火焰飞溅,黑色的烟灰凌乱的到处都是。 他目露凶光,眼神冷的吓死人! 某些照片只烧掉一半,徐真真的笑脸清晰可见,而她身旁依偎的男人,是宋尧。 这些,都是他们上次去爬山时候拍的,徐真真非要两个人的合照,宋尧单手插兜,脸上的不耐烦那么明显。 可她当时依旧很开心。 男人绷直唇线,舌尖顶起嘴角的寒意,令一双眸子,嗜血般狠戾。 敢在他房间烧东西,这胆子也没谁了! “妈的!” 他冲旁边啐口唾沫,鞋底踏过烟灰,大步走出门去。 花园内,他精心布置的花卉,这会儿死伤无数,徐真真下手时不留情面,有几束是他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珍惜植物,同样被她摔得体无完肤。 宋尧眼底蔓延道戾气。 这些年,他领进五号院的女人不少,却没有一个敢向徐真真这般肆意妄为。 谁都知道,要想在他这儿立足,首先得学会听话、乖顺。 该死的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宋尧两手支在腰间,怒火中烧。 佣人跟上天台,瞅眼男人挺拔的背影,她说话不敢太大声,“宋先生……” 宋尧一个眼角斜去。 佣人心惊肉跳,又不得不开口,“太太有张纸条留给你。” 男人折回身,绝俊的容颜冷若冰霜,“拿来!” 佣人小心翼翼递过去,“太太还说,还说……” 想起徐真真先前一番话,佣人只觉后怕,她在五号院工作也有好些年了,着实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敢说出这种话。 宋尧眉目一冷,“说!” 佣人经不住下,忙一五一十道,“太太说了,让您注意身体,别,别得了艾滋……” 闻言,宋尧脸蛋黑尽! 行啊,这张嘴可真有能耐。 他打开手中折好的字条,徐真真的笔迹十分娟秀好看,一笔一划写的行云流水,可仔细读过一遍之后,竟能令宋尧气得想杀人! “宋尧,我走了,把你玩的太久,已经腻了,现在多看你一眼都觉得厌烦,就这样吧,你被甩了!” “甩我?” 他黑眸微睁,用力揉碎那张纸,“徐真真,你被老子干糊涂了吧?” 笑话! 甩他? 她有几斤几两?算个什么sb玩意儿? 这么荒唐的话,第一次听见! 徐真真,你这个该死的老女人! 宋尧深邃的潭底一片阴霾,佣人见状,屏息凝神,更是大气不敢喘一口。 云江市这座城,徐真真土生土长,可现在,却没有一个地方值得落脚。 宋尧一通电话打来,她含泪掐断。 如此反复几次,对方再没动静。 既然选择离开,她便下定决心,要同宋尧断个干干净净。 像她这种女人,真不该对爱情再抱有幻想,谁又肯真心待她? 徐真真心情低落,乘坐出租车在市区漫无目的逛了许久,逼近傍晚,才肯回到原来那栋公寓。 她找出钥匙,推开防盗门。 几个月没回来,这里什么都没变,包括那种噬骨的冷清和孤独。 有人说,孤独久了,就会成为习惯,其实不是的,只有真正孤独过的人才会明白,她们多么渴望得到关怀,得到陪伴,不承认的,都是在自欺欺人。 徐真真疲惫无力的倒在沙发内,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宋尧魅惑的俊脸,分开重叠,像魔鬼般纠缠着她。 徐真真害怕,陡然掀开眸仁。 沉默,无尽的沉默…… 一秒,两秒,三秒…… 徐真真缓神后,拔声尖叫,“啊——” 她忙扳起沙发上的靠枕,扔向倾在跟前的这张脸。 宋尧一把接住,“鬼喊什么?” 徐真真难以置信,赶紧退到扶手位置,“你怎么会在这儿?” 男人居高临下,就势杵在原地,灯光映衬出的身影,修长笔挺,同那张脸蛋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他划开嘴角,展开抹冰冷的笑,“就你这猪脑子,被人入室很难吗?” 徐真真戒备的睨视他,“你想怎么样?” “问我?” 望着他逐渐犀利的眼神,徐真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