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教训我,他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也不松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膝盖,说:“你这筋骨看起来不是很利索。”我愣了一下,心说什么意思?我的筋骨利不利索关他啥事儿?没等我反应过来,这人就顺着抓着我的脚绷得笔直,然后倒着往我的肩头压。 我又不是学舞蹈的,也没练过瑜伽,我一个糙爷们儿,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哪里做的出来,特别是他还按着我的膝盖,将我腿打直了压。那种痛就别提了,我觉得自己的腿仿佛要被活活扯断一样,最后还真的压了下去,不过也要了我半条命,让人浑身都是冷汗。 办完这事儿,他才问我:“还踢吗?” 我立刻摇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帮人不好惹。这时候,我腿上的肌肉根本就不受控制在抽搐,很显然已经拉伤了。这人将小安的神位拿在手上颠了颠,最后打开车窗,在我龇目欲裂的眼神下,直接扔出了车窗外。 这一瞬间,我只觉得心跳都停顿了一下,该死的,飞驰的公路上,这样一串珠子被扔出去,谁能注意到?保不住就被车子给压碎了,即便不压碎,便是被别人捡去,茫茫人海,我以后也很难找回来了。 “呜呜呜……呜呜……”我挣扎着爬到了窗口,这时开车的女人又说了一句:“他太吵了,别引起人注意,弄晕他。”接着那个怪人就拿出一个瓶子放在我鼻子下面。 我意识可能是迷药一类的东西,顿时屏住呼吸,不去吸它,但人憋气能憋多久,没两下实在憋不住,还是吸进去了。 一吸的瞬间,我就知道这帮人的身份了。 他们肯定是羽门的人,因为这迷药的味道,和我在雷鸣谷闻到的毒花香味儿一模一样。这味道很浓烈,我一闻之下,顿时头晕眼花,没支撑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待我醒过来时,天都已经亮了,而我本人,则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一个角落里。 我倒在地上,想起昨晚的经历,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看样子就和我之前推测的差不多,羽门的人采取行动了,看样子是找我要牝牡元胆珠来了。不过真抱歉,那玩意儿已经被我吃了,早就消化了。 此刻,我所在的房间里,窗明几净,地上铺着的是木地板,不远处是落地窗和阳台,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显得非常的典雅,实在不像是关人的地方,我怀疑这应该是在某个人的家里。 我被捆的很紧,挣扎了很久才从地板上坐起来,顺着落地窗看下去,可以看到下面的草坪和远处的绿化带极公路,周围没有看见有高楼大厦,这让我意识到,我应该是被带到了郊区一类的地方,根据建筑风格来看,应该没有离开深圳。 这让我松了口气。 几乎就在我坐起来没多久的时候,门就被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熟人。看见她时我觉得很惊讶,她冲我微笑了一下,笑容并没有到达眼底,让人有种直冒寒气的感觉。 这女人不是之前开车的那个女人,而是我在羽门里,看到过的那个叫阿签的短发女人,司尘堂的首领。 我心里打了个突,落在这帮人手里,只怕完蛋了。 阿签道:“我们又见面了。” 我干笑:“阿签姐,您帮我抓这儿来,不知有何贵干。”比起羽门其他冷冰冰的人,这个阿签是在尘世里打滚的,好歹还能交流。 她脸上依旧带着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种:“有何贵干你不知道吗?我们真是小瞧你们了,没想到你们居然会和那个叛徒绞在一起,盗贼,你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吗?”她这最后一句话,让我升起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对于羽门的人来说,我们还真的和盗贼无异。 人家与世隔绝过的好好的,我们这帮人闯进去,弄死了对方的人不说,还夺了人家的至宝,他们恨我们也是应该。 可是,如果不是羽门的人这么不友善,我们之前也不会被逼到那个地步。要知道,最初我们可没有想过夺宝杀人这些事情,我们只不过是抱着求帮助的心态去的。不帮就不帮,也不至于为了保护羽门的隐私,对我们赶尽杀绝吧? 我道:“你想怎么样?” 阿签道:“牝牡元胆珠在你手里。” 这事儿很难辩解,我道:“丢了。” 阿签冷笑一声:“我会相信。”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那东西我真的拿不出来。” 阿签依旧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道:“因为被你吃下去了对吗?”我有些震惊,这事儿她怎么知道? 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她道:“你体内的狐仙,明明已经苏醒了大半,但现在又沉睡下去了,而且你体内生机很浓郁,稍微动点脑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