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垂直角度有关,因为那样,雨水可以灌溉进去,阳光可以照射下去,所以才能形成一个地下生物世界。 但这里……这里或许有水,但这下面觉得没有阳光,这样的环境下,又怎么可能有森林? 正当我不解之际,天然呆突然停?在了半空,说篓子里有灯和火折子,让我把灯给点上。说实话,之前进来的时候我没注意,还真没发现这茬。他这么一说,我便伸手在篓子里摸索起来,很快就摸到了。 火折子就滚在我脚边,而油灯则别在篓子的内角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火折子这么原始的东西,扒开它前面的木头盖,里面有红色的火星,稍微吹了两口,便冒起来火苗。 火折子的制作原理其实很简单,内部填充上燃烧缓慢的可燃物,前端的盖子处有透风的小孔,一根火折子,你不去动它,可以保持燃烧十多天,用现在的话来说,就跟手机待机差不多。 火折子亮起来后,我用它点燃了油灯。 索性油灯里填充的是固体燃油,所以之前那一番折腾,也没见洒出来。油灯点燃后,周围亮了起来,但除了能看见我们自己以为,周围还是黑麻麻的,前后、左右、上下,到处一片黑。 我们现在,应该就是悬在半空中,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那些被垂吊起来的尸体。 我有些想问他那些尸体的事,但突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叫他,老是喂喂喂的,似乎也不顺口,我便道:“你真的没有名字?我该怎么称呼你?” “没有。”他只回答了我两个字。 “真没有?” “嗯。” 我道:“兄弟,骗人可是不对的。” 他顿了顿,道:“名字对我们而言,不是很重要。”他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这让我顿时来了兴趣:“我们是指谁?你上次说的那个伙伴?” 他又嗯了一声。 我追问他那个伙伴是什么时候走的,他沉默了一下,说:“四千一百二十五天前。”这个回答让我懵了一下,合着这小子算时间是按天来算的?想了想,我也释然了,大概是他一个人,这地方又没有春夏秋冬,所以对年不怎么敏感吧。四千一百二十五天前?他居然记的这么清楚? 这么算起来,他那个伙伴离开,也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一时间,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天然呆看起来比我年轻许多,我今年二十五,他应该二十出头的模样,假设他现在二十二岁,那么十二年前,他才十岁。 难道说,从十岁起,甚至更早前,他就一个人住在这个地方? 光是想象一下这个场景,我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充满死尸的古建筑,死寂的雪域,孤独一个人,没有人说话,没有多余的事情,这种时候,或许名字真的没什么意义,因为根本没有人会来叫你的名字。 顿了顿,我随口道:“要不我给你起一个名字,这样叫起来也方便。”他继续往下,没有同意,也没有反驳,于是我想了,就叫:“小呆?” 他最初没理我,我于是又叫了一声,这次他侧头看了我一眼,道:“嗯?” 我顿时松了口气,觉得挺有成就感的:“小呆,你今年多少岁?看起来很年轻,不会才十八九岁吧?” 他道:“不知道。” 说话间,似乎绳索晃荡的更加激烈起来,我不得不使劲儿抓住了篓子的便用,受伤的那只手,则端着油灯。由于天然呆往下的速度比较快,所以油灯的火苗不停的跳动,扑闪扑闪的,仿佛随时会熄灭一般,照的周围的一切,更是忽明忽暗。 便在此次,我隐约看到似乎快到底了,下方模模糊糊露出地面的模样。果然,又下行了二十多民左右,我们终于脚踏实地。 就着油灯微弱而昏暗的光,只见目光所及处,皆是坚硬的玄冰层,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大概要属我们脚下的地面了。 落脚处依旧是结实的玄冰层,但这玄冰并不厚,隔着冰层,但油灯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