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巡逻了几次经过这院子门口,因为看到舜瑜坐在那里,就谁也没多想,没曾想居然是出事了。 端木岐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语气中不见任何的暴怒情绪,只就冷冷道:“今天,这里什么也没发生过,都下去吧。” “是!谢少主宽宏。”要知道,端木岐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儿,侍卫们如蒙大赦,总觉得是走了狗屎运了,忙不迭谢恩退了出去。 端木岐火急火燎的赶着回来,却没在宋楚兮这里多做滞留,直接抬脚就出了院子,回了自己那边。 长城觉得不放心,就跟了去,后脚赶到他书房的时候,却见端木岐还是冷着一张脸空站在书房的书架前面。 他桌子上,亲信已经把需要处理的信函都整理好放在那里了,他却没看。 “少主,虽然四小姐没事,可是——属下去查一查吗?”长城看着他的背影,试着问道。 “不需要了。”端木岐讽刺的冷嗤一声,“这件事,就此揭过,不准外传。” 有人闯进了宋楚兮的房里,也没见遗失什么东西,着实奇怪的很,不过不管对方是为着什么的,都一定不能走漏风声,要不然损害的也只会是宋楚兮的闺誉名声。 “属下明白。”长城点头,这一点其实不用端木岐特意嘱咐。 不想端木岐紧跟着又强调了一句,“你去跟舜瑜和舜瑛说,这件事谁都不准再提,也不好告诉楚儿知道。” 他只离开了一个半时辰左右,照宋楚兮那个样子,中途她应该是不会醒过来的。 这一次,长城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了。 他有些困惑的抬眸看向了端木岐的背影,忍了一忍,最后还是大胆的揣测道:“少主,您是不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了?” “是他来过了!”端木岐冷笑,说是个轻蔑的语气,那声音里面却带了明显的冷意和杀气。 殷湛这真是欺人太甚,突然堂而皇之的就跑到他的地盘上来偷人了? 好吧,这“偷人”二字说起来有些严重,可是这个人,也是极大的挑衅了他的脾气。 “他?”长城还是一头雾水,左右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才不可思议的屏住呼吸,讶然道:“昨晚四小姐昏迷之后,唤的那是宣王的表字吧?少主您难道是说他——” “出去!”提起这件事,端木岐的脾气突然一下子就压不住了,他的瞳孔收缩,自牙缝里狠狠的挤出两个字来。 长城被他吓了一跳,再不敢多言一句,赶紧带上门退了出去。 好在端木岐这人就算脾气再不好的时候也没有摔锅砸盆的习惯,只随后的一整天,他都房门紧闭,没叫过任何一个人,也没主动走出来过。 x 宋楚兮这边是睡觉到正午时分就醒了。 舜瑜赶紧去请了徐太医过来给她重新诊断,这会儿她的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只还有点儿余温在,徐太医给她诊脉过后,悬了整夜的心才总算是落回了实处,又留了个药方下来,就赶着回宫复命去了。 舜瑛去给端木岐传信,却被长城给拦了回来,就只要对宋楚兮撒谎,说端木岐那边有急事要处理,晚些时候过来。 宋楚兮这一场高烧,烧掉了她太多的体力,致使她元气大伤,虽然醒过来了,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 “是么?现在能有什么事?难道是塞上军中吗?”听说端木岐在忙,宋楚兮就皱眉嘀咕了一句。 现在的南塘,宋家剩下的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就不可能掀起风浪。如果真要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那就只能是宋承泽那里了。 可是梁氏才刚出事,这个消息要传到他那里还需要几天时间的,那人难道是要提前出手吗? 刚刚大病了一场,宋楚兮这会儿脑袋就分外沉重,她的心思又重,这么揣测冥想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头疼。 “小姐您怎么了?又不舒服吗?奴婢扶您再去睡会儿吗?”舜瑜紧张道。 宋楚兮就着她的手站起来,瞧着外面的天光正好,就步子有些虚软的摸到大门口,推开了门,倚在门边晒太阳,“我就是睡多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