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从而——” “端木岐,你别血口喷人!”宋楚芳一急,凄声打断他的话。 宋楚兮那丫头偃旗息鼓了,殷述赶紧跟着落井下石,“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本就是个打脸的事,再被一些小辈们拿来奚落,分明就是不停的在打他的耳光。 宋楚芳唯恐他会直接开口定罪,赶紧反驳道:“初八那天在宫里,我与彭泽太子是见过的,他怎会不知本宫身份?我们——” “也是!”端木岐就笑了,“那天的事,宋家家主打了太子的脸面,良嫔娘娘好歹算是半个当事人,他当是把您给记牢了的。现在想来,这前后两件事,还真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他不提还不觉得,这么一想,倒是真的。 上一回是宋亚青睡了即墨勋的侍妾,这一次却被人发现宋楚芳和即墨勋抱在一起,大被同眠。 难不成是彭泽太子不得气的报复吗? “那件事跟我没有关系——”宋楚芳尖叫着大声道。 当时那件事就已经极大的挑战了皇帝的权威,皇帝之所以没下杀手,是因为没直接牵扯到他身上,现在他的嫔妃与人苟且,他就成了直接的承受者,如果两件事还被绑在一起的话—— 端木岐旧事重提,这是要翻旧账出来,将他们父女一网打尽吗? 宋楚芳心慌不已。 皇帝的目光,终于移给了跪在另一边半天的即墨勋了。 即墨勋一直闭嘴不提,脸上表情阴晴不定,这时候才抬头对上皇帝的视线,冷冷道:“皇帝陛下要如何处置?” 他居然没辩解? 宋楚芳心惊肉跳,“太子殿下——” 即墨勋却根本就不打算理她,只对皇帝说道:“过来之前,小王提前喝多了,我没见什么良嫔娘娘,也记不得之前到底都做了什么了。我是醉酒之后神志不清,如果有人是不情不愿的,当时为什么不喊人来?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不说什么了,全凭皇帝陛下处置吧。” 他比宋楚芳更舍不下这口气,恼怒的近乎发狂了。 可是他不能发作! 与其强行辩解,说他堂堂彭泽太子在自己侍卫的护卫之下被人无声无息的打晕劫走,还被暗算进了这个浮浅的一个局里面,那更会颜面扫地。 相对于承认他的无能之外,他倒是不如就将这作一件风流韵事给认了。 宋楚芳哪里想到他会是这样的想法,当即就目瞪口呆。 即墨勋就已经话锋一转,看着皇帝冷笑道:“不过皇帝陛下,这件事,您真的觉得有必要小题大做吗?之前您的臣子睡了小王的侍妾,您要从轻发落,小王也给足了您的面子,没有追究,就算只是礼尚往来,这一次——好像也没什么好追究的吧?” 这能一样吗?就算宋楚芳就只是皇帝的一个嫔,可这绿帽子是那么好戴的吗? 可是有了前面宋亚青的事情,皇帝反而被即墨勋给将了一军。 即墨勋就又说道:“小王醒来的时候,看着良嫔娘娘也衣衫齐整,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做什么事,您不妨找个医女进来给她验一验,说到底,就只是误会一场罢了。” 她们两个,的确是没干什么,只是同盖了一条被子蒙头大睡罢了。 可即便是这样,宋楚芳也绝对是活不成了,因为皇帝绝对再容不下她了。可是—— 再追究下去的话,也不能翻出什么新花样了。 “来人,把良嫔送回宫去——”最后,皇帝疲惫说道。 “陛下!”端木岐突然站起来,“良嫔娘娘德行有失,您狂轰大量的不计较那是您的气度好,可是您忘了,方才她可是提供假的证据,意图栽赃,置楚儿于死的。这是谋杀,皇帝陛下难道也要直接抹掉吗?” 皇帝闻言一愣。 宋楚芳已经尖叫了起来,“我没有!那纸条就是她——” “那就去查好了!”这次开口的是殷述,“如果那张纸条不是阿楚写的,肯定就是别人写的,总能找到一个出处来的,还有给良嫔娘娘送去的人,请娘娘给个描述来,只要这个人是存在的,就总能揪出他来,找到幕后主使。” 那纸条,本来就是宋楚芳无中生有捏造的。宋亚青出事之后,她就知道自己没有出路了,所以这一次,她的确是下了狠心,要和宋楚兮同归于尽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