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已经转告了,只是那彭泽太子不知收敛,听他那话里的意思,倒像是赖上了咱们似的。殿下,这一次,如果不叫他如愿的话,恐怕会出乱子的。而且他那身份特殊,一旦叫人察觉他在这里——” 皇帝一定会怀疑他怀王府居心叵测的。 殷梁也自知弄了个烫手的山芋,一个搞不好就要把自己给搭进去,想了想道:“宋家的这个丫头,父皇也不待见,不管怎样,都想办法让他如愿吧。” “可是她现在在宣王殿下府中,殿下的那位皇叔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的——”梅氏从内室走出来,面色忧虑。 殷梁见到她,面色便缓和了些许,拉她坐在身边,一面捏了她的手指翻覆摩挲,一面闭目思忖。 这件事,分外棘手,但是宋楚兮在殷湛那里,事情就更难办了。 梁刚等了片刻,见他一时也是拿不定主意的,就先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 因为宋楚兮没事,京城里闹了一夜之后马上又安静了下来。 宋楚兮没回宫,宋太后找人亲自去宣王府看过了之后居然也没明确表态,就那么模棱两可的任由她在那边住下了。 其他几家都各自相安无事,一直到了两日之后,殷绍刚下朝回来,冯玉河就守在大门口直接把他请去了书房。 “有什么急事吗?”推开门,殷绍问道。 “殿下,派出去追踪彭泽使团的人回来了。”等在那里的蒋成海连忙迎上来,唏嘘不已,“路上走了两天,那位太子殿下除了早晚上下马车休息,一直都低调的从不露面,我们的人不好探查。可是也是赶得巧了,昨夜他们宿营的时候突然遭遇爆匪偷袭,咱们的人趁机混进帐篷里去看了,那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彭泽太子。” “嗯?”殷绍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得了这么个消息,不由的一愣。 “属下也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走的那天虽然在城门口他没露面,可当时是咱们看着他从这里走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不知所踪了。”蒋成海道,满脸的困惑狐疑之色。 殷绍绕到案后坐下,捏着眉心道:“我不是说这个,彭泽进京的使团标志明显,怎么会有爆匪胆大包天的敢去截他们?” “啊?”蒋成海有一瞬间没有跟上他的思路,反应了一下才忖道:“可能是当时大半夜的,那些人也不知情吧,不过如果殿下不放心,那回头属下叫人再去查查。” “嗯,查一查吧,本宫是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殷绍颔首。 蒋成海应了,思索之后,还是想不通,“不过殿下,真是奇怪啊,那彭泽太子当时明明是——” “这有什么难理解的?”殷绍打断他的话,语气嘲讽,“那天他走的时候天黑,上车的时候你看见他的脸了?” “啊?”蒋成海一时没反应过来。 “黑灯瞎火的,他走时又披着大氅,当时不是醉的不省人事,被一群人围着吗?随便和哪个侍卫掉个包,那不是很方便?”殷绍道,反倒是不见怎样的意外了。 “殿下您是说他是在咱们的花园里就已经——”蒋成海不由的倒抽一口气凉气,越想就越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他这么大费周章的隐藏行踪又是为了什么?而且他没回彭泽又会去了哪里?” “哪里?这个恐怕就要去问老三了吧。”殷绍道,思忖着慢慢吐出一口气,但是想来又觉得好笑。 那即墨勋是脑子有问题吗?居然会为了一点私欲就纨绔至此? 蒋成海的眼睛一亮,“如果皇上知道的话——” “老三不会那么不小心的,一定会妥善安排的。”殷绍却是肯定的摆摆手,又很是思索了一阵,便就冷然的勾了下唇角道:“不过他留在这里既然是有所图谋的,本宫就不愁下不来这盘棋。老三既然要引火烧身,本宫也不能不成全他,这次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 “殿下有何吩咐?”蒋成海凑上前去。 “即墨勋不就是想要那个丫头吗?那就给他把饵下了。”殷绍道,唇角弯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冷笑,“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机不可失,这一次,一定不能让老三全身而退。” ------题外话------ 目测勺子君要开始作死了,但看听丫的说话一副流逼哄哄样子,好怕怕(ˉ﹃ˉ) ps每回一到感情戏,对手戏,我就卡文卡的无比*,早上七点起来一直憋到现在,已内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