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僵尸王了,就是蓝眼僵尸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夜长生道:“你父亲跟岳父不都是僵尸王吗?为什么不带他们一起回来。” 说到这里,我嘴里有些苦涩,两位长辈被马千陌封印住了,但这件事却不能跟夜长生说,笑道:“原本就没打算对付渡边一郎。何必让他们跟着,再说他们出行也不方便。” 夜长生道:“见机行事吧,但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让我面对僵尸。” 夜长生的中途插入让我有了一些底气。 次日,由于昨夜睡的晚,第二天快十点才起来,下了楼渡边家族方面早已经整装待发了,而师嫣然也是如此,自从担心在飞机上渡边樱子对她说了那件事后,我就有点不敢面对她,实际想想也不关她的事啊,可是这心里就是不对劲。 一行人正式启程前往名花流。 开的都是商务车,从西川到名花流,这条路我实在太熟悉了。往事一件件的涌上心头,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渡边一郎的目光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景色,目光有点迷茫,像是在寻找当年离开时的痕迹。 五十多年了,早已经物是人非。 在路径包头山时,他的眼睛红了起来,他还认得这座山,这一幕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眼圈红了起来,我能理解这种心情,我其实离开的并不久,可思乡的心情就已经如此强烈更何况他一走就是五十多年,远在日本。 每一个人都有善良的一面,我丝毫不怀疑渡边一郎对家乡的感情。 过了包头,离家乡就近了。 渡边一郎低沉的声音传来:“家乡的变化真大,可惜,当地政府胡乱的开发,纯净的天空变的浑浊了,清澈的河水也变脏了,那种质朴的感觉也变淡了。” 确实在经济起飞的当口,人心浮躁了,只顾利益而忽略的其它。余见豆血。 我没有接他的话,思绪已经在名花流了。 名花流已经完全废弃,人烟绝迹,车子没办法开进去就停在了外面,一行人不行的往里面走,渡边一郎的脚步迈的很大,显得有些急切。 听到了水流的声音,渡边樱子道:“这就是名花流吗?” 河水依旧清澈,水下的岩石水草清晰可见,水声淌淌。 踏上石桥往村里走,那一年就是瞎子带着我在这石桥上喊魂的,也是当时意识到自己有做阴阳师的潜力,现在想来也不奇怪了,爷爷就是阴阳师,我的血液里面就有阴阳师的基因。 来到桥头,放眼往村里望去,早操丛生,一片破屋旧瓦。 渡边一郎道:“村子成了这样?” 我黯然的道:“是的,毁了。” 渡边一郎往前走去,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停留了一会,问道:“名瞳,你的家在哪里?” 果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爷爷的阴阳术最有可能收藏的地方当然是在家里,我心中也没底,我是个粗心大意的人,家里的东西一贯都是乱丢的,搞不好爷爷的东西真的藏在家里,万一把渡边一郎引过去真被他找到了怎么办。心中暗叫不好,因为我的家我可能隐瞒不住,虽说我的成绩不太好,但也是拿过奖状的就贴在墙壁上,上面有我的大名,除此之外指不定还有多少证据。 我也就不隐瞒了,指着那间荒废的房舍道:“就在哪儿?” 渡边一郎闻言一惊,道:“那是你家?” 我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渡边一郎道:“建了新房了,我的家以前也是盖在那上面?” 闻言我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受,村里的土地跟房舍都重新划分过,我家的这块地上原本是有一间破屋的,后来推了重建,我一直以为这块地原本就是我家的,原来竟然是渡边一郎的。 但这算强占吗?算不上吧。 渡边一郎已经往我家走去,师嫣然来到我的身旁,好奇的问道:“大哥就是在这间屋子出生的吗?” 我嗯的应了一声。 房屋被日晒雨淋的更加不成样子了,墙壁被风吹的都有点倾斜了,渡边一郎进了屋子后,那双可怕的眼睛就在里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