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你可以学着打一个玉钗之类的,我看孟夏就挺喜欢玉钗的。” 沈望听着,悟然大悟。 “我懂了,谢谢你啊,云墨。” “不用谢!” 慕云墨举起酒坛,与沈望对碰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笑,喝了一大口,“叡安,我明早就去沧城,你们等过几天再出发,一来,晨曦的身体要调养好一点,二来,这京城有些事情你得安排好。我的人已经布下去了,你这次离开,正好可以看出那些人真正的倾向。” 沈望点点头,轻道:“祝王走了!” “不可能,那么个权利熏心,一行妄想得到大晋江山的人,他怎么会走?” 沈望冷哼,“他去了东玉朝,我已经收到可靠的消息了。” “他怎么会去哪里?他不该是去找康王吗?” “也许康王也在东玉呢?” 慕云墨沉默了一下,表情严肃的道:“如果他们都在东玉,那你得提前做好准备,那些边关图,你得重新布置,不能大意。” “我知道,这个我心中有数。” “他们逃了也好,不然,真没法一次把他们全收拾了。” “来,再喝,喝完这坛酒,我也该走了。”慕云墨举起酒坛,两人碰了一下,继续喝酒。 “云墨,你对小五?” “我对小五怎么了?”慕云墨满目疑惑。 沈望深瞅了他一眼,摇摇头,道:“算了,没什么。” “行啦!那我走了,咱们苍龙山见。” “好!苍龙山见。” …… 四合院。 晨色朦胧,孟夏一袭白裙胜雪,坐在大树下石桌前,面前小炉子上面的铜壶盖扑嗵扑嗵的动着,而她却没有发觉,仍旧托着下巴发愣。 昨晚,孟晨曦的话还在她的脑海里回响。 “娘,你说过,人生苦短,不能苦了自己。娘,你曾告诉过我,只有把每一天都当作是生命的最后一天来过,过得精彩,过得自我,那才不会有遗憾。现在我把这些话还给你,你能做到吗?” 她做得到吗? 孟夏一遍一遍的问自己。 她不能让晨曦失望,不就是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心吗?她能做到! “夫人。”流光突然出现。 孟夏回过神来,轻问:“出什么事了?” 流光把小竹筒递了过去,“八贤王来信。” 孟夏接过小竹筒,取出里面的小纸条,展开,只扫了一眼,她就把纸条丢进了炉子里,炉子里火光骤亮,不一会儿又暗了下来。 “我知道,你回信,让他静等我的好消息。” 流光犹豫的看着孟夏,“夫人,你真的?” “我自有分寸,你放心吧!”孟夏摆手,“可有祝王的消息?” “他去东玉了。” 东玉?他去东玉干什么? 孟夏蹙了蹙眉头,随即吩咐:“他既然去了咱们的地盘上,可要好好照看着,我要知道也他的一举一动,他都和什么人来往,这些你都交待下去,我要事无巨细的知道。” “是,夫人。”流光拱手。 孟夏想了一下,又道:“乐亭我大哥大嫂那边,你多派些人在暗中保护。” “是,夫人,属下马上去办。”流光纵身离开。 那些丧心病狂,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