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 “不但打你,还要咬你这个傻瓜呢。”陈易生头一低,真的咬了一大口:“你现在可不许放屁啊。” 唐方愣了愣发起狠来:“我就要放!臭死你!” “来呀,你有本事现在就臭死我。”陈易生掰开她的手,又咬又磨,把唐方的睡裙搞得湿漉漉的全是口水不成样。 唐方回头想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蠢话,又羞又恼又气又气不出来,挣扎了几下表示放弃:“一个屁都没有!放不出来!别咬了,都湿了!戳气色了侬!” 陈易生笑倒在她身上,又怕压着她:“哪儿湿了?你个没用的小东西,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你有本事你马上放啊。”唐方一边推搡他一边嘀咕。 话音未落,噗噗两声巨响,还带了一下尖锐的哨子声收尾。 两人一动不动地大眼瞪着桃花眼。 “陈易生!你好恶心!这么响的屁都放在我腿上!你还光着屁股呢!”唐方叫了起来,不停地动着腿想把那可恶的热气蹭掉。 陈易生赖在她身上呵呵笑:“那就脱了吧。响屁不臭,臭屁不响,真的不臭,你吸吸鼻子。” 唐方吸了吸鼻子,脸皱成了一团,恨不得立刻揍死他:“臭死了!臭鸡蛋的味道!讨厌!我要出去——放开我——” “哈哈哈,来嘛来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唐方再怎么折腾,也折腾不过他,终究还是被陈易生得逞了。随即啪塔一声,台灯关了。唐方被堵住了嘴还在嘟囔:“还臭呢。” ...... 一声满足的喟叹后,有人抗议了半句就又被堵了回去:“太深了,当心——” “你慢点,慢点——” “慢不下来——”有人咬牙切齿地发狠:“不行,忍不住了!” 灯再亮起来的时候,陈易生眼角艳红,神情有点恍惚,有没有五分钟?肯定没有,有没有三分钟他都不确定,低头看看身下也有点发呆又有点想笑的唐方,他猛地摇了摇头,突然问了一句:“我老了吗?” 唐方回过神来,搂住他的脖子,拉低了他:“很久没做是会很敏感的。” 陈易生撑住自己的重量,依然难以置信他有朝一日会加入极速发射的行列。 要是有一天我这方面不行了,你会不要我吗?陈易生犹豫着要不要问这么丢脸无聊的话。 唐方却吻住他,勾住他缠住他不放,半晌后松开他,一双大眼潋滟生波,又有点调皮:“你是要证明太爱我了,爱到受不了吗?” 陈易生想了想才明白这个逻辑推理,看着身下的人,肯定地点了点头:“嗯,跟要爆炸了一样,根本忍不住,不过即便作为一个男人,尊严受到了这么严重的打击,我还是想要再证明一次——我有多爱你。” “给你一次机会。” “别关灯,我想看着你。” …… “几分钟了?”陈易生喘着气笑着问,被唐方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讨厌!不做了。”唐方恼得伸手摸索了几下,关掉了暧昧的那一抹亮光。 “到底是时间长算爱得深,还是时间短算爱得深?你给个定数。”陈易生咬着唐方的耳朵笑:“我才知道该怎么干。” 唐方呼吸急促,仰着头躲闪:“床塌了才算——” “好啊你,还记仇呢,那我们继续好好谈谈。” *** 又洗了一次澡的陈易生回到卧室,见唐方已经睡得沉沉的了,哭过的眼皮微肿,抱着被子一角弯成一只大虾,裸-露在外的肩头上,他留下的牙印变成了深紫色。 弯腰吻了吻她的眼皮,陈易生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慢慢地把下午放回来的东西取了出来。 一根,两根,十根一百克的金条整整齐齐塞到了唐方的枕头下面。 “二十八岁生日快乐,我的糖。”陈易生想到明天一早她吃惊又难为情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满意足地又亲了亲唐方的唇角。 糖糖外婆,你放心,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