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邪恶的人! 为什么灭魂剑不受我控制?要说愤怒,我现在比温仲仁被杀时更甚,却感应不到体内的剑气,可见灭魂剑不是用愤怒来控制的,那么究竟要如何控制? 温夫人含糊不清的惊叫声,恶棍们淫邪的怪笑声,有如一把把尖刀刺向我胸口。铁门被打开了,有人走进来靠近了我,我手脚都被粗大的铁链锁着拉紧,根本无法挣扎,挣扎也没有意义,所以我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灭魂剑,灭魂剑,你究竟藏在哪里,为什么不听我的使唤? 手臂上微有些疼痛,不用看我也知道是有人把针头扎进去了,药剂被推入我体内。接着有人松开了我双腿的铁链,并把我从悬吊的地方放了下来,但他们没有松开锁着我双手的铁链,由两个人扯紧了铁链,以防止我暴起伤人。 注入我身体的催情药发作得很快,我开始感觉到了心跳加速,身体发热,身体的一些地方开始产生变化。不过我相信我不会很快就失去理智的,而他们出去之后必定会松开我,到时我一头撞到水泥墙上,死了就解脱了。 决定了自杀,我心中反而平静下来,众生大苦,做鬼更苦,如果死了能一切了结,还是死了好。人死了变成鬼,鬼死了应该不能变成人,那就是彻底消失了,如果我已经不存在,无知无觉,那也就没有负罪和愧疚可言了。恩也好,仇也好,爱也罢,恨也罢,一切都要结束了。 突然间我心里面变得空荡了,自从我被刘一鸣骗去非法割肾开始,我的心灵就没有像现在这么平静过。思想上的所有负担都消失了,整个人也像是变空了,在这种状态下我的心跳和呼吸反而变得明显,似乎血液在血管内涌动,气息在体内运行都可以感应到,就像我在人间还是灵体时看到的别人一样。 在这似空非空,若有若无之际,我突然感应到了灭魂剑的气息。它的总枢纽在肺部,千丝万缕分散于我的全身,就像心脏向全身供血一样扩散开,只不过血管是有形的,它是无形的。如果不是在这么空灵的状态下,我根本不可能感觉到,它已经不再是一股外来的能量,已经与我的气息血脉融合在一起,所以平时找不到它,使用它时很消耗精神和体力。 我只是微一动念,甚至没有用力,剑气瞬间聚集于胸口,然后沿着手臂到了右手掌,灭魂剑闪现了!我同时睁开了眼睛,双臂猛地往中间收,两个扯着铁链的打手一直没有遇到抵抗,已经放松了警惕没用太用力拉着,我扯动了他们,双臂收拢身体一转,一剑砍在左边的铁链上,铁链立即被切断。 左边的打手正用力往回拉,突然脱力立即跌倒,我左手扯住了右边的铁链,让右手能够行动,再一剑把右边铁链也砍断了。 “快抓住他!”黑衣美女惊叫,脸上露出了惊惧之色。 囚室内还有两个打手,丢下了温夫人向我扑来,我挥剑砍倒了一个,却被后面的打手扣住了双臂和身体。我用力甩了几下甩不开他,心念一动,灭魂剑收入体内,再次出现变成反握状态,剑尖伸长自然刺入了他的大腿,再经过我挣扎扭动,他的大腿几乎被完全割断了。打手经不起这样的剧痛,松手想要逃走,我转身一剑把他劈成了两半。 “哐啷”一声,黑衣美女把铁门推上了。 不杀了这个贱货,怎消我心头之恨!我挥手把灭魂剑投射出去。她反应很快,一见我抬手做出投射状态,立即退避并扯过身边的中年男人挡在身前。灭魂剑的飞行轨迹,其实是以我的意念为主导的,虽然我这时还不太清楚也不能控制它,但因为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黑衣美女身上,灭魂剑在中途还是自动产生了微略偏转,追踪向她射去。 剑光从中年男人的脸刺了进去,后脑勺透了出来,躲在他后面的黑衣美女飘起的头发被切断了一蓬,漫空飞扬,脸上有鲜血飞溅。 这点伤应该死不了,我以意念收回了剑,想要再投射,另一个中年男人已经用麻醉枪对准了我。我大吃一惊,立即改向他投射过去,剑光有如流星奔月,直没入他胸膛。 “呯!” 枪响了,但枪口已经歪斜,没有打中我。黑衣美女转身狂奔,我急忙收回灭魂剑向她射出,投出的瞬间我感到眼前发黑,一阵眩晕,没有射中她。我收回剑再次投射,她的身影已经在拐弯处消失了。 说来话长,其实从我放出灭魂剑到现在不过两三秒钟,间不容发,惊心动魄。我本来就已经很虚弱,经过这番剧烈战斗,消耗严重,所以头晕眼花。随着精神和体力的衰弱,催情剂的效果变得明显,我感到了全身燥热,似乎全身每一根血管都在突突暴跳,双腿间一柱擎天,更是鼓胀得像要爆炸了。 回头一看,温夫人双手拢在胸前,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衣物,露出来的半边脸上像是喝醉了一样红。她比我更早被注射入催情剂,情况一定比我更糟糕……虽然我对她没有半点邪念,但是在猛烈催情剂的作用下,看到她我还是像火上烧油了一样,心中的燥热和渴望更加强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