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尝尝这杏仁。”又得意问道:“那半筐青杏可是我让人快马加鞭送回京的,七哥派人送你府上了吧?” 梅茹怔了怔,疑惑道:“半筐?” 旁边的孟蕴兰也听出不对劲,她看了看梅茹,又看了看傅钊。 傅钊丝毫没有察觉不对劲,他笑道:“是啊,战事紧张,我就寻到半筐,你可千万别嫌少。”见梅茹怔在那儿,傅钊怕梅茹在气自己食言,连忙道:“别想杏子了,其实这些杏仁也挺好吃的,还能给你补身子呢。” 梅茹眨了眨眼,心里愈发沉了。她叹了一声,客气福身道:“多谢十一殿下。” 傅钊挠头:“你跟我这般见外做什么?”说完这话,他面色微微有些红。 定定看了看他一眼,梅茹婉拒道:“是该见外的。”若不是有孟蕴兰在,梅茹说的会更透一些。 听她这么生分,傅钊有些不高兴,看在梅茹生病的份上,他不跟她计较斗嘴,只道:“你快些去歇息吧,别废这么多神了。”又道:“夜里父皇还要替我接风洗尘,我先回城,改日再来看你。” 梅茹还要说什么,傅钊已经又急匆匆的走了,好像生怕她说什么似的。 看着傅钊留下的那些东西,再思量到自己生辰时的两筐青杏和几个甜瓜,梅茹眉心轻蹙。原先她一直以为那是十一让人送的,现在看来除了傅铮,还能有谁?一想到那个人,梅茹脑袋又疼了,她轻轻叹了一声。 孟蕴兰好奇了:“循循,那两筐杏和甜瓜到底谁送的?不是这傻子殿下?那你刚才为何不明说?” 这一个接一个问题,梅茹一个都没法答,这会儿只尴尬又窘迫的看着孟蕴兰。 孟蕴兰从来也是个聪明人,脑子转了个弯儿,她就反应过来,这会儿不可置信的望着梅茹,“燕王殿下”这几个字就要脱口而出了,又被她咽下去,孟蕴兰面色怪异道:“放心吧好循循,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梅茹心头还是沉。 她忽然又无比感慨,幸好傅铮收手了,不然她真的是无地自容。 梅茹又想,等下次见到傅钊,她得把有些话说明白,省的再尴尬。 …… 这日夜里,延昌帝确实是为傅钊接风洗尘,在宫中大摆筵席。 傅钊赢了漂亮的胜仗,而太子这几日则办下不少的差事,正春风得意,诸人轮番恭贺下来,他们都已经喝了不少酒,尤其太子眉角眼梢都恨不得飞起来,唯独望着傅钊的时候,有些冷意。 傅铮闲闲望过去一眼,又淡淡垂下眸子。官场之上最是跟红顶白,一个落魄王爷没人搭理,再寻常不过。他独自坐在那儿,安静的好似不存在。胳膊伤了,傅铮也不怎么动筷子,只偶尔独饮杯酒。他不说话,直到察觉十一弟那毛躁的脾气起来,就要跟太子冲撞了,他才起来,将傅钊拉到外面醒酒。 夜里有风,傅钊喝过酒被这样一吹,脑袋昏沉沉的,很有些醉了。 看了他一眼,傅铮沉默片刻,忽然开口问:“三姑娘病得如何?” 傅钊虽然醉了,却还是下意识回道:“循循病得有点重呢,整个人都瘦了。” 听到这话,傅铮眸色稍稍一沉。不过很快,他话锋一转,就说其他的事去了,好像先前那句不过是随意的开场白罢了。 ☆、第 89 章 夜里姊妹俩睡在一处,孟蕴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循循!循循!你和燕王殿下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真的是万分好奇,除了去年秋狩燕王殿下救过循循,其余时间根本没见这两人有什么交集啊。 梅茹脑袋已经很大了,对于孟蕴兰的刨根问底,她央道:“好兰儿,可不许再提,我跟燕王殿下完全没关系。”又随口胡诌道:“说不定十一殿下那半筐杏送到京城的时候都烂了,燕王殿下觉得拿不出手,所以才送了两筐杏和几个甜瓜。” 孟蕴兰眨巴眨巴眼睛想了半天,点头道:“确实没见殿下对你怎么着,估计是那杏子烂透了。”说到这儿,孟蕴兰跟梅茹咬耳朵:“燕王殿下最近正倒霉呢,还有个周素卿杵在跟前,要我说啊,你真不如挑那傻子殿下。” 梅茹心里有些烦,她威胁道:“再说明天我可就不教你骑马啦!” 孟蕴兰连忙不说话了,好半晌,又幽幽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 梅茹扑哧就笑了,心中郁结终于散了一些。 翌日清晨,姊妹俩还是早早起来去练骑马。一来人少,二来不晒。这儿附近都是农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