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让我给您送来的。”侍应将托盘放在茶几上,温水散发着些许水雾,衬着他离开的背影。 莫誉毅嘴里有些发干,喝了一口,水有些微甜,应该加了蜂蜜,这群老头子真是看着半死不活的,却是一个比一个能喝,就这么几杯酒他就觉得胃里翻滚。 或许是酒精上脑,莫誉毅竟发觉眼前有些模糊,他晃了晃头,想从沙发上站起来,腿脚不便,却是刚刚动了动就倒了下去。 陶晨关上身后的那扇门,指尖轻轻的转动钥匙,房门被反锁,她将钥匙随意的丢开,脱下高跟鞋,一步一步的靠近倒下的男人。 她解开他的领带,脱下他的西装,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解开,毫不避讳的将男人的身体曲线暴露在视线里。 果真如同传言,莫二少的身体是能引起女性犯罪的无懈可击的黄金比例,他身上或多或少的伤疤就像是发酵剂膨胀着女人的身体的荷尔蒙,她的指尖隐忍不住体内腾升的火意,放佛指尖所过之处都像是一片火海,将她的所有点燃。 “叮……”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打乱她的动作。 陶晨怒不可遏般想要将手机砸下,却是看见苏苏两个字过后指尖微微一停。 女人的嫉妒心是一种很可怕的胜负欲,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擦过手机屏幕,女人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 秦苏翻来覆去头痛欲裂,难以入眠,她不会将自己的虚弱曝光在陌生人眼中,她想要他的手替她按摩,她想要枕在他想膝盖上安静睡过去。 而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听筒一侧暧昧的喘息声被寂静的夜晚无限的放大,断断续续压抑的女人娇喘声那般清晰,从她耳膜中直至滑进心口。 “嘟……嘟……”陶晨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指尖抬起男人被放倒过后的下巴,得意的挑眉冷笑,“你说说你家苏苏现在在家里是跳呢还是哭呢?” 没有人回应,她兴致大好,将他的外套彻底抛开,只余下一件衬衫松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更添男人诱惑。 莫家大宅,秦苏放下手机,目光是冰冷的,气息尤急,她踉跄着从床上跌下,穿上鞋子,随随便便的套上一件外套。 莫夫人正准备上来看看秦苏的情况,却见她从房中面无表情的走出,不明道:“小苏,怎么了?你要出去?” 秦苏停下双脚,脸上的表情绷得很紧,她放了放紧握的拳头,尽力的露出一抹笑容,她道:“母亲知道今晚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吗?能派人送我过去吗?” “你要过去?”莫夫人瞧着她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水,“晚上风大,万一吹了风——” “拜托了。” 莫夫人见她态度如此执着,不得不安排车子,“我陪你一起去。” 车内,气氛异常的压抑,莫夫人总觉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又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去刺激她。 晋家大厅: 莫老看了看时间,宴席也快结束了,只是他从半个小时前好像就没有看到老二的身影。 莫誉泽发觉到父亲的眼神,自动的走上前,轻声道:“我已经把资料都拍下来了。” “那就好,你二弟呢?”莫老问道。 莫誉泽看了一眼二楼的休息室,道:“为了给我争取时间,他被灌了不少酒,应该在楼上休息。” “去把他叫下来吧,到时间回去了。”莫老也有些醉,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揉了揉额角。 莫誉泽放下酒杯,刚走出两步,便瞧见大门方向朝着自己迎面走来的两道身影。 秦苏走在前,一丝不苟的面容显得有些严肃,她穿着很简单的羽绒服,刚一进入大厅,那种骨子里带来的倨傲气势瞬间掩盖这里面的所有假意高傲,灯光从她头顶落下,竟在这宽敞的空间里,让人看见了些许微光自她身后迸发。 秦苏停在离莫誉泽两步距离的位置,她将自己的所有情绪掩藏的很好,几乎没有人能从这张不苟言笑的脸颊上看出她的半分喜怒,她道:“能告诉我莫誉毅在什么地方吗?” 莫誉泽伸手指了指二楼的那间合上的房间,道:“楼上休息。” 秦苏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依旧保持着优雅上了二楼。 莫老盯着自家夫人,不安道:“你们这个时候跑来这里做什么?” 莫誉泽沉默的跟上前,他从秦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