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还需要我做什么?”莫誉毅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担心她体力不支,准备了一大盒巧克力,每隔半个小时给她含一颗。 秦苏笑而不语的指了指笼子里正等待入锅的大母鸡,道:“帮我把它杀了,只在脖子上开一个小口。算了,还是我来吧。” 莫誉毅制止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我知道在什么地方开,开多大,你要相信我会是一个好帮厨。” 秦苏站在一旁,下卤料,她亲自调配的卤水,前两天不停的在莫家实验,从一开始的味道不足,到后来的精益求精,整个莫家上上下下都浮动着这股浓郁的卤香。 用莫夫人当时的话来说,就这卤水我都能咽下五碗饭。 莫誉毅杀了鸡,拔了鹅毛,宰了鸭,将所有需要用到的肉类一样一样的处理好。 一旁a酒店的小帮厨瞠目结舌的瞪着手起刀落过后从容的剔除鸡毛的莫二少,他在下刀子的时候是把鸡给掐晕了,没错,是掐晕了,然后在脖子与鸡肚的连接处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血顺着那个小伤口被放干,随后他如法炮制杀了鹅。 那干净利落的手法,就好像身经百战的大厨,毫不逊色。 莫誉毅注视到他的对视,抬眸嘴角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他道:“每一次宰鸡,我都会当做我在割敌人的脖子,为了一口气了结他的挣扎,我会出其不意的直捣死穴大动脉,轻轻挑破血管,血水会突然喷自己一手,还是温的。” “呕。”帮厨面色发青,惊得自己手里的鸭子重重的落在地上,四面溃散开。 “小a,你在做什么?”大厨怒吼一声。 帮厨慌乱的抓住鸭子,苦笑道:“我马上处理。” 秦苏将整鹅去骨,入卤水中卤制,这是一道冷菜,用来调解胃口。 卤水中滚动的鹅身已经被卤成了黑红的颜色,表面上泛着一层朦胧的油光,阵阵卤香从虚敞的大锅中四处散开,更有甚者不明香气来源四面张望了一番。 按照宴席的规矩,每一家厨师需要做四道菜以上,秦苏从时间上和精力上没有过多的气力去做太多的热菜,所以她只做了两道热菜,一道蒸菜,两道凉菜以及一道汤菜。 她的凉菜是一火一冷,火热的卤鹅是有天府之地的麻辣为主,另一道冷却是用极寒的冰山代替。 莫誉毅见她把桑刀放进冰柜,自然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忙不迭的阻止,蹙眉道:“不行,你的手会受伤。” “我不会冻太久。”秦苏轻轻的拂开他的手,合上冰柜的门。 莫誉毅无可奈何的跟在她身后,心神尤重,该不该阻止她? 秦苏观察了一下别家大厨的手法,都是专业的名厨,无论是刀工还是技艺,在沧源必定都是大放异彩的佼佼者。 可惜,今天她要胜。 一个人的胜负欲很奇怪,一旦在心口蔓延,就会拼尽全力的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如刀工,如菜色,如味道。 a厨师长发觉到她的视线,扭了扭头,看着她拿起一只甲鱼,小刀子轻轻的划了划,随后,竟然就这么将甲鱼壳去除的干干净净,内行人都知道,甲鱼这种东西最难处理的便是土腥味,虽然入汤而言是一道不错的珍品,但稍稍处理不慎,只会适得其反,让人避恐不及。 而她竟然只取肉?这是什么菜? 秦苏将甲鱼肉烧好直接倒入水中炖煮,去除肉上杂质过后淡盐调味。 随后拿出一只哈密瓜,挖空果肉,将汤水就这么倒进瓜内,连汤与哈密瓜一起放入蒸笼中蒸。 a厨师长疑惑了,她这是又炸又蒸的,汤不是炖吗? 秦苏不以为意的擦干净砧板,上笼蒸煮,只为消去甲鱼本身的土味和腥味罢了。 最后她会在汤中放入酸梅,就这么放置在一旁冷却。 这是道前菜,不同于她平日里爱做的鸡汤,清澈如水,浓郁至极,这是一桌菜,不是一道菜,不能为了让前菜完美而弄上一碗浓郁的汤水。而这道汤,是鱼冻,煮凝结过后制成的冷汤,味道清淡,淡淡的咸,淡淡的酸。虽不能一鸣惊人,但却能让人胃口大开。 莫誉毅见她拿出面米分,深知她要做点心了,急忙走上前,“我帮你揉面团。” 秦苏将菠菜汁汇入面米分中;点头道:“要一直用手臂的力量搓揉,我们没有那些老师傅的老面做酵母,只能靠力量将面团揉到我需要的软度。” 莫誉毅脱下外套,就这么露着膀子用着巧劲揉捏,不时用眼角余光瞄瞄他。 秦苏察觉到他的视线,回眸,莞尔一笑,“不要偷偷看我,看着面团,别把面筋揉断了。” 莫誉毅沉默着继续盯着她的背影,灯光照耀下,她一身白衣显得那般的出尘不染,越发的让他移不开目光。 秦苏又将胡萝卜切丁,同样榨出汁液,汇入另一团面团中。 莫誉毅左右开弓,双手齐发力,一团一团的揉好。他看着她的动作,还要和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