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认为谁坐上更好?”顾老趁势问道。 薛老瞥向兴致高昂的两人,眉头不由自主的紧了紧,“你们不会打算推举莫二少?” 池江义忍俊不禁道:“初听之下,为什么觉得薛老的话里意思是满腹不相信?虽说莫二少比不了大少成熟稳重,但好歹也是一国名将,功绩和声望都在那里摆着,有什么不靠谱的?” 薛老眉头微不可察般抽了抽,他苦笑道:“当然我不是不相信莫二少的能力,只是他现在这副身体适合坐执行长的位置?这话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这次选举倒成了我们的过家家游戏。” “谁都知道执行长的位置只不过是做最后的裁定,就如同女皇,她不需要上阵杀敌,所以于身体素质要求无关,于身体强健无关,只要是四肢健全,丰功伟绩,有那个头脑,自然而然有资格上任。”顾老道。 薛老还是忍不住的否决,“只怕是以莫誉毅的性子,你们这建议他连听都不会听。” “由不得他。”莫老郑重道,“这次选举本就是女皇的一意孤行,目的就是分化咱们之间的那份和谐,c国的军脉掌控在咱们手里说实话这样四家分合也比一家独大更安全,她既然不顾及咱们这些功臣的颜面,我们又何必听从她的安排。” “莫老说的倒是没错,这事过了,咱们的女皇也该换人了。”顾老冷冷笑了笑,“都说金城的s委清廉且有勇有谋,待人处事不算锋芒太露,也不会为虎作伥,我们现在选人,第一看的除了他的足智多谋外,更多的看的他纵观大局时的正确建议,像裴绮这种有勇无谋之辈,只怕会拖累咱们蒸蒸日上的国情。” “看顾老的意思都已经选好下一任继承人了,也对,当初裴绮上位也是因为她做事雷厉风行也懂得凡事留一线,只是人一旦有了权,保不准会做出什么糊涂事来,毕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经地义。”薛老喝了一口茶,站起身,继续道:“其实转念一想,你们的建议倒不是不能听。” 月色朦胧,别墅的三楼位置,男人正披着浴巾坐在床边,突然鼻子一痒,张嘴便是一个大喷嚏。 秦苏听见声音,将空调温度调高些许,问道:“着凉了?” 莫誉毅摇头,“可能是有人惦记我,最近这两天耳朵总是发烫。” 秦苏站在他身前,双手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俯身凑到他面前,“陈瑾言都已经入土为安了,莫二少这是打算被谁惦记呢?” “……”莫誉毅眉头微挑,视线不偏不倚的落在女人俯下身时睡衣裙中那若隐若现的女人本色,灯光尽显暧昧的打在她的米分色衣裙上,丝质的睡裙如同流水般从他的肌肤上不露声色的滑过。 他一把扣住她的腰,挑衅般的扬唇一笑,“月黑风高时,苏苏说花前月下应该适合做什么?” 秦苏抬起他的下颔,得意的勾唇,“我倒想听听你说,这种时候,我们应该顺理成章什么?” 莫誉毅将她放倒在床上,双腿无力,他就这么爬上前,笑意狡黠,“你这是在挑衅我一个正常男人该做的正常事。” “你确定你现在不会心有余而力不足?”秦苏轻轻的撩起他的衬衫,手轻轻的从他的后背上滑过,手术植皮残留下的后遗症,整个背部都有清楚的摩挲感觉。 莫誉毅邪魅的凑到她的面前,鼻翼贴着她的鼻尖,他笑的更为狂妄,“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两日还虚弱无力的双腿,今晚上它竟然不药而愈了。” “……”秦苏刚想看一看他所谓的痊愈,却在低头的瞬间,他的唇已经无缝隙的贴上了她的嘴。 月光如丝如稠,落在窗台前,玫瑰花娇艳欲滴,片片红艳的独自绽放…… 三楼的另一处位置,轻咛的脚步声打断些许沉寂。 池宛早早的便洗好了澡,躺在床上有些紧张的揪扯着身下的床单,她望着天花板,有些恍惚,今晚上自己应不应该主动一些呢? 莫誉泽站在洗手间内,水雾暗暗的氤氲开,他看着镜子里一本正经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吐出。 上阵杀敌,也没有他此时此刻的紧张,他为什么控制不住心脏的跳动头脑阵阵发热呢? “叩叩叩。”敲门声适时的响起。 莫誉泽掬了一把冷水洗了洗脸,从洗手间内走出,径直走向房门的方向,打开门。 莫夫人手里端着一碗药,药气很浓,应该能闻出她下了不少好药。 莫誉泽从这碗黑漆漆的药水中不用多想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开口拒绝道:“不用母亲担心,我们正准备睡了,很普通的睡觉。” 莫夫人单手扣在门上,莞尔道:“都已经熬好了,喝一点也是好的。” 莫誉泽眉头微挑,“您误会了,今晚上我们只会平安无事的睡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