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国的舆论都在声讨咱们莫家咄咄逼人,你觉得我们再添把火如何?” “父亲认为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莫老抬眸望向窗外的落叶纷飞,“陈夫人是聪明的人,她比我们还清楚陈老的性子,既然对方想一石二鸟,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白白的杀了一个人。” 莫誉毅从沙发上站起来,明白的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马上就是第二阶段的选举了,陈老已经无条件的退出了,接下来你的独角戏可不能太索然无味,这把火要越烧越旺,才不枉费他们替我们造了这么久的声势。” 莫誉毅走出书房,秦苏正抱着莫宝宝站在走廊一头,她穿着很单薄的长裙,晚风拂过时,裙摆微扬。 “怎么站在这里?冷不冷?”莫誉毅握上她微凉的小手,替她将宝宝抱过来,再道:“公事谈完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秦苏拢了拢他的外套,顺了顺他眉间那浅而易现的折痕,轻声道:“新闻我也看到了,其实聪明的人知道这颗棋是废棋之后想的不是怎么弃了它,而是让它最后尽最大的努力为自己谋取最后一笔利益,只能说陈老这个时候离开,倒是比赢了这场赌更划算。” “苏苏认为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能化险为夷?” 秦苏靠在他的肩膀上,“博弈拼的不光是足智多谋,还有谁更能处变不惊,明知是局,也要伪装的是自己胜券在握,博弈一半是头脑,一半是心境,陈老死了,就算我们赢了也变成了胜之不武,但输了却又显得我们做贼心虚。” “听苏苏一言那我们是进退为难了?”莫誉毅反笑道。 “我们越乱,他们不是越放心吗?我想你是准备去陈家慰问吊唁吧。” 莫誉毅搂住她,靠在她的耳侧,邪佞一笑,“我估计会被打一顿回来,苏苏觉得我该不该去呢?” “我会给你准备好跌打损伤药,不用担心。” “……” 此时此刻的陈家,的确是如同莫誉毅心中所想那般,记者媒体围堵的水泄不通,想要进去吊唁的领导专车一辆接着一辆。 虽说前段日子因为莫家的打压,陈家有些不得志,基本上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但毕竟陈老是开国元勋,有功绩摆在那里的大将军,曾经的战友,后来的下属,也算是遍布全国各地,现在逝者已逝,那些前尘往事,谁也没有过多的去怨恨谁对谁错。 消息一出,所有曾经避而不见的大人物们一个个身穿黑服戴着白花神情凝重的走进灵堂。 陈老的灵堂就设在陈家宅子前的一处本是宴客厅内,也算是宽敞,只因事发突然,整个陈家都是乱作一团。 陈大少是即刻从外市赶回,灵堂内黑白交映,倒是显得极为庄重。 陈老生前的勋章也放置在了冰棺前,一枚挨着一枚,熠熠生辉。 上一辈的将军们都是靠着本事一枪一枪拼打出来的丰功伟绩,谁人身上没有三五道致命伤? 陈老也算是功臣,受了无数次的重伤才会坐上今天这位置,只是没想到,如此野心勃勃的人最终会用这样无奈的方式解释自己那荣耀了一辈子的生命。 莫家的车刚刚停在陈家大门前,早已等候已久的记者如同闻到了蜂蜜的蜜蜂如洪水般顷刻而至。 莫誉毅被堵在陈家大门前,铁门大敞着,对于前来吊唁的客人,陈家没有阻拦的用意,但独独莫家来人,却是被警卫毫不客气的拦下。 记者群起而上,一个个见缝插针一副时不待我的阵势问道:“莫二少,您是来吊唁陈老爷子的吗?” 另一名记者继续趁势追击,“有传言称陈老是被莫家打压逼不得已才会跳楼自杀,莫家真的有在军事上隔离陈家的用意吗?” “现在京城内各大世家都避见着陈老,听陈家秘书长前两日采访时说漏嘴称莫家有意联合其余几大家族,上次陈老被人袭击入院,别说战友们来探病,连一通慰问电话都不敢拨打。” 莫誉毅沉默着想进入陈家,可惜陈家的警卫却是一动不动的拦在大门前,誓有绝不放行的用意。 记者见状,越发激烈的问道:“陈大少刚刚声称自己的父亲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傻事,陈家老老少少都不相信陈老这样骄傲的人会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更声称今早陈老约见过莫老,这事是真的吗?” 记者的提问咄咄逼人,好像是一早就准备好了演讲稿,只等着莫家跳入。 莫誉毅面无表情的瞪了瞪问话的几名记者,刚一回头,所有镁光灯毫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