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鎏这样的角色,你想玩,只怕他不想陪你玩。” “这可由不得他。”莫誉毅翘起一腿,继续道:“只怕他现在寸步难行了。” 饭后,毕竟今日是陈老的出殡日子,这演戏至少得演全套,莫家除了女眷,悉数到达墓园。 墓园外的停车场,各方记者早已占据着有利地势,但也有一小部分围堵在了女皇办公室与江鎏公寓前。 莫家专车刚进入媒体的视线范围内,一群人便撒丫子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疯狂而至。 莫老在一群人的护送下高调进入墓园。 墓园外有陈家的警卫队全程护守着。 今日记者见状,自然以为会像前两日那样莫家被阻拦在外,但陈家却是没有阻拦半分,直接放行,甚至还有人亲自出来迎接。 记者懵了,难不成是陈夫人伤心过度糊涂了? 莫家径直入园,理所应当少了很多有价值的新闻。 莫誉毅站在人群末尾处,前面黑压压一片都是前来送陈老最后一程的同僚们。 牧师悼念着陈老生前事迹,说实在的,如果往前推送十年,就算莫誉毅还是现在的莫誉毅,恐怕他也不够分量和当时正值辉煌时期的陈老争逐。 “叮……”电话轻响,在寂静的空间显得有些突兀。 莫誉毅警惕着将手机按下静音,是陌生的号码,他不想接听,只是对方似乎猜准了他的心思,继续锲而不舍的拨打过来。 唐突的铃声又一次想起来,莫誉毅寻着一个僻静的角落,面色不悦的按下接听,“我最讨厌两种人,一是无论我怎么打电话他都不会接听,二是我不想接他却执迷不悟非得继续打过来。” 对方没有过多的周旋,开门见山道:“我在墓园的后门,莫二少应该会同意跟我见一面吧。” 莫誉毅听出了对方的身份,冷嘲道:“我为什么要与你见面?我并不觉得我与江先生之间有什么可见面的必要。” “你若不想见,我自然有本事让你不得不跟我见面,莫二少,你不想自己身边人受到过多的波及吧。” 莫誉毅啧啧嘴,“我还不知道原来江先生也会有如此坐不住的时候。” 江鎏没有再给他继续闲言碎语的机会,放下手机坐在台阶上,秋天的寒风将片片枫叶吹拂过,有几片叶子落在他的身前,倒是像极了那一年与她初次见面时那淡淡情愫的味道。 十几岁还在读高中的裴绮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她有双很干净的眼睛,可能是因为出身不好,她总是被人欺负。 第一次见面时,金秋时节,枫叶覆盖了整个校园,他作为当时来支教的大学生,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安静干净的女孩子。 她坐在一堆枫叶里,一个人看着早已被翻得有些破损的书本,那是一本外国名著,她好像读了十几遍了。 也许是年轻气盛,也许是干柴烈火的相遇,他们最终还是做出了不该在那个年龄做的事。 裴绮生下江麒的时候才十八岁,江家老太爷不会认同自己的长孙出自这样一个不懂羞耻的女人,强行将她赶出了江家。 江鎏逼不得已下送她到了京城,她临走前曾说:“迟早有一天,我会在你们江家的夹道欢迎中风光回来。” 裴绮做到了,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懂得什么时候藏拙,懂得什么时候锋芒毕露…… 陈老有句话其实说的没错,贪图不属于自己的,迟早会赔的一干二净。 “江参谋如此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前段日子看江参谋可是春风满面啊,没想到短短几日未见,怎么倒有些颓废无为的消极形象了。”莫誉毅从台阶上走下,踩过被太阳晒得发干的树叶。 江鎏嘴角微微上扬,虽说样子有些不修边幅的随意,但气场一如既往强势,他站起身,拂掉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树叶,冷冷道:“没想到莫家拿到了更理想的东西却偏偏要藏着掖着,非得搞出另外一件事来造造声势。” “江家把这些事藏得还真是让人无迹可寻,如若不是莫家庞大的关系网,只怕是也很难挖掘出那么多不能曝光的前尘往事。”莫誉毅道。 江鎏依旧绷着那张脸,不急不怒,声音如同平常,“莫家其实可以不用如此麻烦,既然手里握着我的致命证据,这样跟我耗着,难不成就是想看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惴惴不安的过日子吗?很可惜,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了最好的时间点,可就没有机会做第二次准备了。” “一个猎人最大的兴趣不是一枪子就把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