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想让自己儿子超过那女人生下来的三个孩子,可却从来都没有成功! 现在,眼见着孩子就要长大了,偏偏这狗男人,年纪眼见着大了,还非要出去拈花惹草,这不是要把她们娘俩的前途全都毁了吗?这以后,还让她儿子怎么在学校待下去?! 贺学义已经被老爷子抽过一顿鞭子了。 冬□□服本来厚实的很,可老爷子打人的时候根本没留力气,每一次都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几乎每条鞭子都见了血,他这些年也没锻炼过身体,整个人将歇不歇的软在那,连跪都跪不住。 贺知洲就冷眼看着,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北京没你留下的地方了,你要是还有脸再面对以前那些朋友,留下来也随你。”老爷子说道,“我对你,这辈子都算是仁至义尽了。先前我豁出老脸去给你求情,你不珍惜,次次出了错,才知道后悔,接着又明知故犯。贺学义啊,你这个名字,我当年算是白给你取了。” 老爷子走一步路,摇一次头,叹息着拄着拐杖离开了屋子,说道,“这屋子,以后也没你的地儿了。收拾收拾,走吧,这辈子我就是死了,都不用你们这一家人来给我收尸。” 这话说的可就严重了。 贺学义惨白的脸一阵的抽搐,“爸!” 老爷子走的头也不回。 贺学义这才瘫倒在了地上。 他这三个孩子,一个个都是没心没肺的。几十年了,哪怕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互相都不说话,就连吃饭都是分桌吃的,比起分家也好不到哪去。 他能依靠的,也就这么一个爹,可现在,连他爹都这么说,他以后,怎么办?! 老爷子出去,三兄弟妹对视了一眼,同时也都离开了堂屋。 不管屋内如何的鬼哭狼嚎,屋外的三个人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没有丝毫的难受。 直到快要走出屋门的时候,贺千花才突然说道,“他都是自作自受。” 贺之延拍了拍贺千花的手背。 贺千花把眼眶里的眼泪给压了回去,努力做了几下吞咽的动作。 “这事儿,碍着老爷子的面儿,和他的态度,估计等到正式惩处文件下发得拖到明年了。”贺之延淡声道,“撑了这么久的威风,作威作福这么些年,也该让那小子尝尝,什么叫口诛笔伐,什么叫百口莫辩,什么叫棍棒加身的滋味。” 当年贺知洲还小。 被污蔑害了继母,又被诬陷伤害继弟,被那一家人泼黑水的时候,他们两兄妹甚至没多少能力护着。只能在他被贺学义打的时候,陪着一起跪在地上,用当时也并不怎么厚重的肩膀,去护住显然更小的贺知洲。 想起那些过往,贺之延也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就是一片爽朗的笑意,说道,“听说万家嫂子再过两个月就生了,到时候可得仔仔细细的准备一份厚礼啊。” 贺知洲点点头,“这事儿姐去办,我放心。” 贺之延睁开了眼睛,看着贺知洲,说道,“万家那个小丫头,今年多大了来着?” “十八了。”提起万幸,贺知洲笑了笑,脸上带了些许的自豪,说道,“老早就是个大姑娘了。” 贺千花看见他脸上自己都不知道的笑,不着痕迹和贺之延对视了一眼,轻咳两声,故意说道,“我听说她们家不少邻居都总带着自家孩子过去串门,夏天热闹的很,各家各户出去纳凉的时候,都喜欢带着自家孙子、儿子过去陪着一起说话。” 贺知洲当然知道这事儿。 想起了经常发生的这一幕,他不由得也皱了皱眉,没来由的觉得有点烦躁。 贺千花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小子啊……” 贺知洲看了她一眼,抿抿唇,说道,“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但这可能吗? 他今年已经二十七了,岁数固然不大,可那也是对比起普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