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她抱到床上。 她睡里侧,萧织睡中间,最外面是萧钰。两大一小,把萧织温情的夹在中间。萧织很开心,晚上睡得格外好。 但小孩子毕竟事情多,半夜饿了尿了,都要萧妙磬和萧钰起来处理。 萧钰为了小妹妹自是不辞劳苦,却心疼萧妙磬才回建业就要整宿睡不好。 萧妙磬无所谓的,她知道萧织对萧钰而言有怎样的意义,那是他父母留给他的最后一点念想,是他在这世上血缘最近的亲人。 长兄如父,这样小的妹妹,倒更似他的孩子。就是为了萧钰,萧妙磬也会尽心尽力抚养萧织,更何况她本就想好好把萧织养大,再和萧钰一起为她择取良人,莫要让萧织和她生母一样一辈子不幸福。 好在萧织活跃了数日后,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晚上不再那么缠萧妙磬,经常早早就睡下。 这样萧钰便把萧织交给乳娘带下去,他搂着萧妙磬好眠。 一家人的日子渐渐恢复恬淡充实。 战后诸多事宜自有文臣武将为萧钰分忧,天气暖了,夏日将近,萧钰和萧妙磬一如既往的去秣陵湖畔游玩。 年年岁岁,秣陵湖都是相似的景致,唯来此游玩之人各有不同。 今年,萧钰能爬山了,两个人挑了个晴朗日子,一起去登覆舟山。 今日萧钰穿着窄袖衣裳,玉树临风,温朗浩然。 萧妙磬着粉色襦裙,温宁剔透的如同水晶做的美人。她跟着萧钰,沿着山路一级一级的往上爬,边爬边看他,越看越痴迷,越看越开心。 她想到小时候,自己还只有一点点高时,萧钰就带着她一起去爬小土坡。 她年纪小,个子矮,腿短走得慢,萧钰便照顾她的步子。特别是他始终牵着她,让她从头到尾都安心。 时过境迁,有些东西却不会变。萧妙磬看着此刻萧钰牵着她的手,两只交握的手,与昔日的画面重叠。就仿佛他们的手从来不曾分开过,春夏秋冬年复一年,始终彼此牵系着前行。而他们脚下的路也越走越长越走越高,从小小的土坡变成延绵的覆舟山。 她想,他们就这么永不放开对方的手,那么即便是再高的山,也终能征服。 而他们脚下那条兵戈铁马、气吞山河的路,他们也终将相系着走到尽头。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萧妙磬爬着爬着就气喘吁吁。 她虽也习武,但到底没萧钰那么好的体力功底。萧钰见萧妙磬累了,便扶她到旁边的石头处,“音音,坐下休息会儿吧。” “好。”萧妙磬从善如流。 她转转视线,发现从此处可以看到秣陵湖的景色。 湖面水平如镜,波光粼粼,有水鸟起伏飞旋,还有泛舟之人。 每到这个时节,秣陵湖里的大舟小舟都犹如珍珠落玉盘般。 她休息片刻打算起来继续爬,却在站起身后觉得腿有些酸,不禁嘤咛一声。 其实没什么大碍,萧妙磬不是如此娇气的人。但萧钰唯恐累坏她,遂道:“让为夫背你吧。” 萧妙磬忙说:“那样会累到你的。” 萧钰好笑道:“为自己夫人劳累,便算不得劳累了。”说着就在萧妙磬面前背对她弯下腰去,“上来吧,音音,孤背你。” 萧妙磬心里甜甜的,想了想没有拒绝萧钰,她爬到他背上去。 她身量纤纤,萧钰背她很是轻松。他直起身,她搂着他脖子。萧钰背着萧妙磬继续往上爬,萧妙磬趴在他肩头,感受他黑色发丝滑过脸颊的触感和他身上温热的气息,她渐渐有些沉醉。 “夫君。” “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