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但这几日刮着东风,旺福又是凭气味寻人,不见得作准。再说了,我跟表哥还有袁缜在一起坐了一下晌,难免也挨上了他的气味。” 说完她又拍了拍旺福两口子的脑袋:“好了,不许乱吠了。今儿也累了,回头赏你们肉吃。” 旺福呜呜两声,爪子刨了两下地,不出声了。 李夫人看了看窗子朝向,没说什么。 李南风看着他们远去,回到院里,把丫鬟轰出去,关上房门,立时算松了口气。 等听得外头没声音了,才走到衣橱前把门打开。 晏衡一手支额倚壁而立,双眉拧着,似若有所思。 李南风倒因为他这骚包到极点的站姿弄得咽了口口水,她道:“好歹走了,但现在得想办法出去。” 晏衡把目光自柜子里移到她脸上:“今日,你跟你的贻表哥还有袁缜在一起坐了一下晌?” “……是啊。” 她不知道他这当口提起这个作甚,也不觉这有什么不妥。 晏衡却抓着她胳膊,忽然将她拉进了衣橱,然后将柜门带上。 柜子门上虽然有镂花,但是光线依旧极弱,李南风被他拉到角落,背抵着柜壁,依稀间看到他距离自己不过一尺,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逼得人无可退避。 “这一下晌点心吃的还开心么?”他垂眼看着她。 李南风被他双臂无形绑缚,一颗心仿佛要蹦出腔来。“……你什么意思?” 晏衡俯首靠近,一双眼睛就像是暗夜天幕上的星星,明亮灼人。 李南风心里有股热流开了闸,冲得她脑子有点僵。 这时他忽然低首,再利落不过地吻上了她的双唇。 李南风如遭雷劈,全身僵硬,整个人仿佛重新又被掷进了雷火里炙烤。 跟陆铭夫妻几年,他们从未有过亲吻,所谓的床笫之礼,不过是为着生儿育女。 少年时在李夫人严格礼教教育之下,她也从来不对这种事抱持幻想,更不敢逾雷池一步,如今这个,这个,这个家伙,他居然二话不说就夺了她的初吻! “你这个混蛋,我才十四岁,你也下得去手!” 她扬起手来。 晏衡扶着她的腰,停顿三息之后将她放开,在适应之后的光线里抚她睁大了的喷火的眼睛,另一手则轻松接住了她这一巴掌。 继而与她十指相扣,再将她抵在柜壁上,仿佛又要依样再来一次。 但这次他总算在离她两寸时停住,然而这也还是让李南风两颊滚烫如火,尤其当他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与她十指相扣时,那半明半寐的目光就带着些蛊惑人的气势了。 李南风身高方及他肩膀,或者还要矮一些,身量也不如他一半强壮,虽只是被他轻轻抵扣着,却也是无法退避。 如今也方知往日她诸般蛮横对他,果然是他在万般让着自己,否则只要他轻轻挑个手指头,拿下她应也不在话下。 她正窘困的时候,头顶上他又说道:“才十四又怎么了?我也才十六,也不老。 “而且,”他停顿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把她放了,然后道:“方才,你也并没有推开我。” 李南风暴跳如雷,她想把他摁死在这衣柜里。这时候门外偏又传来丫鬟的声音:“姑娘,你睡了吗?” 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