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姑。”赵承玉道。 她也不多在丞相府逗留,立即告辞走了。 也不是大长公主多心,这段日子以来,她着实是被赵承玉吓着了,总觉得赵承玉但凡做什么其中都会有些缘故。赵承玉一走,她便疑惑问:“好好的,长公主怎么会来要那块地?长公主名下的田产山头、地皮不再少数。” 二公子李徽宗一脸的不悦。 李徽敬躬身与母亲道:“回母亲的话,那块地本不是我们丞相府的,二弟看上了那块地,便求了爹圈了地。为修建马场做准备,孩儿昨日和二弟去那儿看过,那儿住了不知从哪儿来的许多难民。想来,长公主是知晓了这事。” 听此,大长公主将李徽宗训斥了一顿。 她到底也是疼爱幼子,夜里时,就选了一块她名下极好的地皮给了李徽宗修建马场。 想及今日白天赵承玉都为此亲自登门来讨要地皮了,大长公主担心赵承玉会拿此事做文章针对丞相府,第二日一早,她便提了重礼去了卫府。 卫府门口停满了各色马车,大长公主的马车根本就挤不进去,停在了老远,步行过去。 卫府门房想来是换了新的小厮,见谁过来拦,即便大长公主过来,也声色威严道:“长公主和卫大人不在府内,您请回吧!” 大长公主的丫鬟甚是不满,唇舌反击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这可是大长公主,长公主的亲皇姑,你这狗奴才也敢拦着!” 到底大长公主畏惧怕事,温润和色道:“既然长公主不在府内,那我明日再来,劳烦你等承玉回来时与她禀一声。” 听是大长公主,那门房奴才立即点头哈腰赔罪:“奴才见过大长公主,奴才是新调过来的,没见过贵人,故而不识得,冒犯了大长公主。” 便忙开门请了大长公主进去,一边还道:“长公主在府中,就是为了江南空缺那事,吏部的那些候补官员就都赶着来给长公主和卫爷送礼,想能占上个位置,长公主便让奴才在外面拦着。真是开罪您了!” 赵承玉正坐在院子里看书,几位面首在旁伺候。 大长公主见此不由尴尬,咳嗽一声。 赵承玉抬头看她,起身来道:“姑姑,您怎过来了?” “那块地的事,我给问明白了,是宗儿的不是,原本在宗儿知道了那儿有难民居住,便就打算放弃修建马场,没想到长公主还为此亲自过来。但终究还是丞相府的不是,我过来向你赔罪,还望你不要怪罪宗儿。”大长公主诚恳低声下气的解释,带着几分恳求的意思。 “本宫若是怪罪他,就直接让京兆尹那边出面了。既然本宫白要了丞相府看上的一块地,本宫这儿也找了一块适合修建马场的地送给宗表弟,本宫还真有点儿担心他那暴脾气,会怨恨本宫呢。”赵承玉道,表现得尚算是和气。 大长公主这心是略放了一放,但赵承玉给的地,她是万万不敢要的。 毕竟,如若赵承玉计较,那丞相府就有圈地的罪名。 卫谏今日一早就出门了,到了亥时才回府,也未去见过赵承玉,就径直的回了自己房中,正好赵承玉还无睡意,就在院子里走动走动,便就瞧见了下人领了侍妾淳儿去了卫谏的房间。 赵承玉觉得有几分意外,略怔愣的看了会,又与前院的下人询问:“卫大人很是喜欢淳儿?” 下人不敢有瞒,如实道:“爷自江南回来后,每夜都喊了淳儿夫人来伺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