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透露的。” 等赵承玉得知赵承桓将赫连府都下狱了,便忙与赵承桓说,让赵承桓为社稷着想,放过赫连府的人,总归,她也没死。 赵承桓气已消,虽然没了要将赫连府治罪的意思,但也没有要就此放过白新月的意思。 所有的事,都是这个女人所挑起。 “长公主已无性命之忧,朕不会将赫连府治罪,但你为了一个女人就打伤甚至杀死长公主,此事,朕必定要为皇姐讨个公道。那个白新月朕可恕她死罪,但她不配再为赫连夫人,你将她休弃,朕会将她逐出京城,永不得进京!”宫中,赵承桓招了赫连南骏来说话。 听此,赫连南骏跪下据理力争道:“伤长公主的人是臣,与新月无关,还请皇上责罚臣,免新月无罪。” “她怎是无罪?若非是她挑拨是非,你又怎会出手伤害皇姐?她多次伤了皇姐,朕此番处罚,已经是看了你的面子!”赵承桓怒气道。 现如今,他甚是后悔将白新月赐婚于赫连南骏。 可赫连南骏却是跪地不起,磕头道:“臣请皇上赐臣死罪,赦免新月,长公主要杀要剐,臣悉听尊便。” 他一副视死如归的神色。 京中虽盛传赵承玉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但他还没见过,只觉有些夸张,他那一掌是使了些重力,但赵承玉也不至于伤得那般重。 “你的责罚不会轻,但朕对白新月的处置不会改变,爱卿不必再说。”赵承桓态度十分强硬坚定,丝毫不为所动。 赫连南骏见赵承桓态度如此强硬,无奈只得恳求:“还请皇上对新月换个惩处,不让臣将她休弃赶出京城。” “朕倒是听说那日,白新月是与赫连将军说,皇姐要将她送去春风十里,那即是皇姐的意思,那就这么办好了。”赵承桓总归是对这个白新月十分之厌恶,此时丝毫也不计较赫连南骏的颜面了。 赫连南骏听此,更觉羞愤,这惩罚,还不如杀了白新月。 他欲与赵承桓再求情,却被赵承桓冷恨的眼神一瞪,赵承桓气恨道:“你可知皇姐中毒多日,身子早已不好,你那一掌,不但险些要了皇姐的性命,还让她以后,恐怕再也不能生育!” 此消息落耳,赫连南骏尤其震撼!他从不曾想过这样。 甚至,他心里从不曾真的想要伤害赵承玉! 自此,他再无旁的话说,失魂落魄的出了章德殿。 他望着那白玉石阶一层层的往下,回到京城里,自他成亲之后所发生的这一切,他竟没有半点自在,半点快活。 他会想到曾与赵承玉在疆场上策马奔腾,那般恣意潇洒,畅快愉悦。 可后来,再没有过了。 白新月被罚去春风十里为妓半月,而赫连南骏被责罚杖刑一百,降职为守门兵,去看守城门一月。 大将军夫人却被圣旨所下去春风十里为妓,可不是京城中的一桩笑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