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上淬毒,明显是不想让萧厉言说出什么来。 难道卫谏与南朝太子有关? 或者,他才是南朝太子? 这也不对,她与卫谏圆房同寝过,先前姜元昊所说的那两个能够印证太子身份的标记,卫谏身上并没有。他不可能是南朝太子。 如若南朝太子并非草包,而卫谏就是南朝太子的人,那一切便都说得过去了! 腊月初五的时候,丞相府宴客,主要是大长公主想给李徽敬和李徽宗兄弟两人寻门亲事,原本大长公主是想将承欢嫁给李徽敬的,可奈何赵承玉不允,李徽敬耽搁到这么大岁数,实在该早些成亲才是。 宾客满至,热闹得很,李徽敬正要去前厅里招待贵客,却是突然被李徽宗给拉到了后花园的假山后面,悄悄与他问:“大哥,是坐的那一席?” “你问这做什么?想知道,自己去前厅里看去,一人躲在这后院里,又琢磨什么坏心思!”李徽敬说他。 “给她下点药教训一番,若非她从中作梗,你与承欢公主早就成亲了!”李徽宗埋怨道,神色语气里对赵承玉满是不喜。 “休得胡说!我们与承欢公主是表兄妹,不曾有半点私情。”李徽敬训斥了他一句,略有些不高兴。 “你倆青梅竹马,一直感情很好,母亲说要去请皇上赐婚,大哥也不见你说一句你和承欢公主是表兄妹之情。”李徽宗道,硬是将李徽敬说得无话可说。 只得拿了他的酒,说替他送去给长公主。 李徽宗就洋洋得意的从后院门走了。 李徽敬摇头叹了口气。 赫连南丞过来,见到李徽敬将酒壶中的酒换掉,又换了一壶新的,过去与李徽敬打了个招呼:“徽敬兄。” “你这是……”赫连南丞疑问,指着他调换的酒。 李徽敬笑了声解释:“是徽宗那小子,想来是与长公主有些过节,想给长公主的酒里做些手脚,让长公主不自在。他还小,我哪能容他胡闹。” 说完,李徽敬脸色认真问:“南丞兄才华无双,最是不羁之人,怎会那般放下尊严入卫府,留在长公主身边当个入幕之宾?我知晓皇上也是很器重你的。” 赫连南丞叹了口气,面色惆怅。 “莫不是,你真是赫连府或者是皇上留在长公主身边的眼线?” 赫连南丞摇头,只道:“我是心甘情愿留在长公主身边。” “为何?我知道你回京之后,很是厌恶长公主,还曾与我说起过长公主狠毒、放荡,此等女子着实为恶。”李徽敬问道,他与赫连南丞是同窗,又是文交好友,即便赫连南丞在江南游历,两人也曾有书信往来。 自赫连南丞回京之后,两人也是经常相聚喝酒,谈诗论文,并说一说对朝中局势的见解。 “徽敬兄,你可曾对哪个女子动心过?”赫连南丞问道。 李徽敬迷惘,摇头,看向赫连南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