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二哥在的时候,二哥会关心她,照顾她。 她更想二哥了,不知二哥在陈国怎么样?何时回京? 赵承玉正跟李徽蓁说着她以前的一些事情,就有个丫鬟过来道:“皇后娘娘,大公子说有要紧的事跟您单独说,他在书房等您。” “我马上过去。”赵承玉没有起疑心,可能李徽敬真有什么大事要同她说。 她连瑾儿和青绣也没有带在身边,就往李徽敬的书房过去,书房门没有关紧,她一推就开了,她走进去,李徽敬在太师椅上坐着,眯着眼养神。 他脸色略有酡红,应是喝了不少酒,有几分微醉。 “你找我来,是有何事?”赵承玉看他羽睫微微动了动,知他或要醒来,问道。 李徽敬梦中正梦到他抱着赵承玉,花前月下,细诉情意,梦里的赵承玉亦对他有情意,与他恩爱如蜜,他还与赵承玉成了亲,洞房花烛夜,何其曼妙醉人,他拥着最心爱的女子,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突然,睁眼,看到赵承玉就在他眼前,他一时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只觉浑身燥热难耐,想将她拥入怀中疼爱,将梦里那场洞房花烛夜的恩爱缠绵再重温一次。 “承玉……”他低声呢喃轻唤,那声音里满含眷恋情意。 意随心动,他抬手就抓住赵承玉的手腕,用力一拉,赵承玉整个人跌入他怀中,他再一反身,让赵承玉坐在太师椅上,而他覆在她身上,将她禁锢在怀中。 粗重的喘息、略带有些慌乱急迫的情绪,他乱吻起来。 赵承玉反应过来后,奋力挣扎拒绝。赵承玉是有些功夫的,力气也不小,而李徽敬是个书生,并不似卫谏那般常年练武的人孔武有力。 赵承玉本以为自己能够推开李徽敬,可此时的李徽敬力道极大,满心只有热切的渴望,迫切的想要得到她,忘乎所有。 “李徽敬,你醒醒!,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赵承玉挣扎不过,只好企图叫醒他,他这模样,是醉得不轻。 “承玉,我爱你,你就随了我吧……你可知,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想得夜不能寐,茶饭不思,可你却是皇后,哪怕我再想你,再爱你,都与你无可能,你就让我在梦里得偿所愿吧……不然,我都要疯了!” 说罢,便吻住赵承玉的唇,那唇软软的,与梦境里的一般,让他迷恋疯狂,甚至比梦境里更真实,更美好。 赵承玉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用力推开李徽敬,却是推不开。 眼见,自己的衣裳都被李徽敬扒得凌乱,露了春光,赵承玉又急又绝望。 正好,这个时候李徽蓁端着糖水过来:“大哥,皇后娘娘,我给你们送糖水……”一进门,看到眼前的一幕,李徽蓁吓得手里端着的糖水直接砸在地上。 她慌了一会儿后,就立即醒神,厉声冲李徽敬道:“大哥,你真是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接着,她又拿起书桌上的砚台,砸在他的额头上,李徽敬的额头被砸出了血来。 突然出现的剧烈痛感,让李徽敬清醒许多,他看看赵承玉发髻凌乱,衣衫不整的模样,又看看自己,立即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上的那股莫名其妙的燥热,也让他清醒更加明白。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