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墙角继续哭了。 张京墨:“……”更心虚了。 张京墨坐在床边,哄着:“师父这不是生气么,鬼臼不哭啊,你别吃师父的醋,师父不会找别的徒弟,更不会有师娘。” 陆鬼臼依旧不肯定理张京墨,显然这事情是真的伤到他了。 张京墨又哄又劝,见陆鬼臼都不肯松口,本来就十分迟钝的脑子一动,竟是凑上前去亲住了陆鬼臼的唇。 陆鬼臼的脑子今天已是炸过无数次了。 之前张京墨把他推到床上的时候,他脑子炸了,抬手打他屁股的时候,他脑子炸了,现在张京墨凑过来,带着些讨好的味道来亲他,陆鬼臼的脑子,毫无疑问的又炸了。而且炸的干干净净,片甲不留。 张京墨不会亲人。他只是在陆鬼臼的嘴唇上轻轻的触碰,然后把他脸颊上的泪水,都舔了干净。 陆鬼臼闷闷道:“你打我。” 张京墨:“……我不是……” 陆鬼臼道:“你为了那个女人打我。” 张京墨:“……我真不是!”他喝了酒,脑子本来就是一团浆糊,现在被陆鬼臼吓的好不容易清醒了片刻,又被搅混了,他想解释,可嘴巴完全不听使唤,这会儿酒的后劲更是上来了,两人一回一答,张京墨是在是挨不住,便把头靠在了陆鬼臼的肩膀上。 陆鬼臼说:“师父……” 张京墨轻声的应着,但其实已经是听不清陆鬼臼在说什么了,他半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便靠着陆鬼臼的肩膀睡了过去。 陆鬼臼看着张京墨的睡颜,敛起了那可怜兮兮的表情,伸出手摸了摸张京墨发烫的脸颊,然后微微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日待张京墨醒来看清眼前的场景后,他整个人都傻了——他和陆鬼臼两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陆鬼臼在他的怀里,一脸倦容,脸上还带着泪痕。 张京墨:“……”彻底的蒙了。 他对就醉酒之前所做的事还有些印象,但认真回想这些印象,他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起来——他隐约记得陆鬼臼是在哭的,而且是哭的格外的伤心,好似他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 张京墨从床上坐起来后,陆鬼臼也醒了,他恩了一声,被张京墨揍的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张京墨身上僵了一下,他说:“鬼臼?” 陆鬼臼从床上爬起来,道:“师父,你喝醉了。” 张京墨:“是……” 陆鬼臼说:“你脸色怎么这般差,是哪里不舒服?” 张京墨迟疑了一下,随后道:“我们昨天……” 陆鬼臼想了想昨天自己被打屁股的经历,脸上一黑,道:“师父你都不记得了?” 张京墨道:“……不太记得。” “没什么大事。”陆鬼臼也不太想提,便道:“只是你喝多了,非要拉着我一起睡,其他倒也没发生什么事。”他说完就从虚弥戒里拿了条裤子出来,背对着张京墨穿上了。 张京墨:“……”他认真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想起陆鬼臼满脸泪水的模样。 就在张京墨思考的时候,陆鬼臼已是从床上起来了,他的屁股被张京墨打的有些疼,还没有上药,走路之时难免有些不自然。 陆鬼臼说:“师父,我先去沐浴。”——他还是先给自己的屁股上药去吧。 走出门的陆鬼臼并未注意到,坐在床上的张京墨整个人都僵了,他看着陆鬼臼不自然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某些画面,只不过躺在低下的那个人变成了陆鬼臼。 想着陆鬼臼眼泪婆娑的叫着他师父,张京墨一时间也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滋味。 陆鬼臼给自己可怜的屁股上好了药,回到屋子里便看到张京墨正襟危坐的模样,他还没开口,便听到张京墨说:“鬼臼,为师可有对你做些什么?”他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若是他真的事仗着醉酒对陆鬼臼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也定然是要负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