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直接说你是皇上?” “不劳挂心,本王回京之后自会登基,到时候大赦天下,兴许会免了曹都督的罪行。”越灵均倒是不见怒容,平淡的看着城墙上的曹建武。 “本都督何罪之有?朝廷圣旨下,太子灵均已死,再有自称太子者,便是趁机造反的乱党!我曹建武对大越忠心耿耿,到何日也问心无愧!” 这一番话说下来,越灵均倒是对这个曹建武有几分了解了,看来不像是逆贼一伙,而是个愚忠的死脑筋。这种人倒是棘手,下手重了也不好,毕竟对大越忠心不二,可不杀他,恐怕自己今日难以过关。 “殿下,和他废话什么,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让我生擒了他,看他还嘴硬!”赵明杰还是这么一副豪迈的性子,拳头能解决的事情,磨嘴皮子干什么!再说了,这个什么曹建武,不认识太子,不认识镇边王,不认识幽州王,那他还认识什么,简直一个睁眼瞎! “他未准给你这个机会。”越灵均轻轻摇了摇头,看曹建武一副闭门不出的架势,估计不会和自己开兵见仗,不过让赵明杰去试试也未尝不可。想到这越灵均对赵明杰示意一下,口中说道:“二哥去试试也好,一切小心为上,还有莫伤他性命。” “得令!”赵明杰见越灵均答应让自己出战,摩拳擦掌拎大刀出阵,催马到前面点手就喊曹建武出来受死。 越灵均没想到,一阵战鼓响过,城门大开,这个愚忠的曹都督真的出来了。不仅出来迎战,而且和赵明杰还打了个不相上下!要知道,赵明杰将门虎子是得了幽州王真传的,这人的年过半百,竟然还与赵明杰旗鼓相当。 “没看出来,这位曹都督居然是员猛将啊。”越灵均转头和镇边王搭话。镇边王卫商不知道是还在生气,还是什么想法,这一路上显得兴致不高,对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模样。此时看了看两军阵前战在一处的两员大将,只哼了一声,说道:“有勇无谋,成不了大器。” 容月也跟在灵均身边,接口说道:“若是有勇有谋,估计就不会像这样籍籍无名了。” 越灵均暗自点头,容月说得对,这人勇武不凡,只要当初在京城稍微活动搭上无论哪位靠山,便不会在朝中籍籍无名,无怪乎百姓总会说朝中有人好做官。其实曹建武这个凉州都督也已经是堂堂四品大员,在凉州一地怎么也算得上个土皇帝了,只可惜在越灵均和卫商眼里,也不过是全国上下无数平凡官员中的一个罢了。 两人又打了一炷香的时间,仍然不分胜负,越灵均怕赵明杰有什么闪失,不好和幽州王交代,便命人鸣金收兵。赵明杰一脸的不忿回归本队,嚷嚷着:“殿下,我还没打够呢!我说了生擒此人!” “明日再战。”越灵均一挥手,并不多言。收兵回营,几人商量一阵,也未想到破敌良策,主要几个人见曹建武武艺不凡起了爱才之心,不忍让他死于乱军。而如此以来,便只有想办法生擒了。讨论半宿也没有什么结果,越灵均只好让众人散了,次日再战。卫商却并没有参与军务的讨论,只懒懒的倚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一本兵书。 如此一拖延便是三日,无论幽州军还是边关军,竟然都没有人能够赢得了这曹建武。到了第三日上,赵明杰再次请战,越灵均咬牙下令,若是赵明杰不能取胜,便命大军掩杀过去,爱才之心虽有,但这时日耽误不起,若是误了大事便得不偿失了。 一时间两军对圆,阵脚扎住,阵中赵明杰和曹建武大战了两百回合,依旧是不分胜负。 越灵均叹息一声,举手刚要下令大军进攻,就见从凉州城飞奔而来一匹枣红色骏马,马上骑手一身锦绣团花的战袍,黄金铠甲,鹅黄色的披风在身后扑啦啦的随风飘摆。这骑手打马如飞,直奔两军阵前而来,待得再离近一点儿,即使身着铠甲,也能看出这骑手身段窈窕,竟是员女将。 这员女将直冲入两军阵前,娇叱一声:“住手!” 赵明杰收住招式定睛一看,竟不禁愣了一愣,脱口问道:“你是何人?”。这员女将面若三月桃花,柳眉斜飞,杏眼含煞,若说美人,赵明杰作为幽州王府次子,那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可这员女将,那真是平生未见的美。不仅仅美,而且英气十足,比之闺阁少女,便又另添了几分独有的风情。 这员女将滚身下马,冲着曹建武抱拳一礼,口称:“曹世伯,侄女有礼了。” 是敌人啊,赵明杰心中有些遗憾,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难得一见的美人可惜是敌人。谁料到这员女将给曹建武行礼过后,居然冲着越灵均那边走去,离着越灵均的马前还有十几步远便站住了脚步。望着越灵均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会儿,这员女将忽然如春花绽放一般嫣然一笑,单膝点地跪倒沙场,说道:“君雅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安!” 此言一出,数万人的战场一时间鸦雀无声,双方人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姑娘明明是从凉州城出来的,怎么忽然倒戈了?难道凉州城准备投诚了? 曹建武此时脑子里嗡的一声,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