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的眼神。这货跟奎河一样!她本就是女的,好伐? 王癞头拉着菜,阿怜跟着他身后,一边低着头一边帮忙推着车子。到了庄府后门,膳房的李管事出来清点货物,瞧见阿怜,便问:“王癞头,这女子是谁啊?” 王癞头回道:“回李管事,这是小女。” 李管事瞄了瞄阿怜,道:“怎么从来没见过啊?我以为你就一个儿子呢。” 王癞头道:“哎哟,赔钱货,平日里就留在家里干活。今日我这是手扭了筋了,所以才让她过来帮我。还不快见过李管事,不懂规矩。” 阿怜低着头翻了个白眼,在心里低咕:真是哔了狗了!居然说女人是赔钱货?!这没女人,你们这些孙子还不知从来哪呢? 阿怜欠了欠身,低着头叫了一声:“小女阿怜见过李管事。” 李管事嗯了一声,嘱咐让王癞头快 点将菜搬进去。阿怜跟着王癞头一捆捆菜往院里搬。搬了没两捆,她便冲着王癞头使了个眼色,王癞头点了点头。她便捂着肚子叫唤起来:“唉哟……” 李管事一见,便问:“你怎么了?” “李管事,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请问茅厕在哪?”阿怜苦着脸说。 李管事皱着眉着看向阿怜,道:“事真多。出门左拐。” “谢谢,李管事,谢谢!”阿怜道谢完连忙捂着肚子奔出门。 出了门,她正要掏出王癞头给画的庄府的地图,这时,刚巧有两个小丫环相携走来,一边晒着衣裳,一边小声聊着天。 阿怜本想低着头直接走开,忽然听到二人提到了大少夫人,这耳朵便也尖了起来,于是缩着身子躲在门后偷听起来。 “昨夜的事听说了么?” “听说了一点点,不是太详尽。好像听说大少夫人房里藏了个男人,这是真的么?” “是真的。这昨夜里巡夜的阿保刚好巡至后院,瞧见大少夫人房间灯亮着,还有说话的声音,他以为是大少爷回来了,可是一想不对,大少爷这一趟出远门没那么快回来,至少得后天,于是就走近了看,这一看不得了,那屋子里竟然有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怎么会有个年轻的男人?这人是怎么溜进咱们府上的呀?” 阿怜一听,眉心打了个结,这哪来的男人啊?苏婉心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偷汉子的人呀?就那身子板还 偷汉子?莫不是那郑妙姝故意找个男人来栽赃的吧? “谁知道呢?阿保就跑去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一听从床上气得跳起来,当下便命人一起去大少夫人房里捉奸,殊料,等他们去的时候,那男人已经不在了。老夫人让大少夫人从实招来,大少夫人抵死不承认,然后那桌上刚巧就摆了两个茶盅。” “如果只是大少夫人一人喝茶,哪需要两个茶盅。” “就是呀。老夫人二话没说便让人将大少夫人关进祠堂里连夜审问,但是大少夫人就是抵死不承认。据说老夫人请了家法伺候。” 阿怜一听,心跟着拎了起来,另一个小丫头接着便说出了她的想法。 “天啦,那大少夫人的身子骨都那样了,还家法伺候?” “我听老夫人身边的丫环说,怕是这挨不过这两日了……” “唉,这大少夫人也着实可怜。自打那妙夫人进门,她就没啥好日子过。唉,只因她不能生……” “嘘,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如今那妙夫人临盆在即,正得老夫人的宠。” 小丫环连连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两个人晒完了衣裳,左看看右看看,快步离开。 人一离开,阿怜便从门后钻出来。她凝眉,得先找着那个祠堂,看看苏婉心到底怎么样了,于是摸出王癞头画的地图,很快找着了那祠堂。 祠堂门口并无人把手,只是门上栓着一把做工精致的大铜锁。阿怜四处看了看 ,没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推了下门,门露出了一道缝。透过门缝,可以看见祠堂地上倒着个人影,应该就是苏婉心。 她拔下头上的银簪,以前做乞丐的时候,没少跟着擎苍一起偷鸡摸狗,所以这开锁的技巧,学了不少。果然她在锁孔里捣弄了几下,那锁便开了。 阿怜轻轻推开门走进祠堂,看见倒在地上的苏婉心,她的手掌心已经被打得一片血肉模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