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筑基期,就算是脱离了凡胎,不受先天抑制了。想到刚才被那么多人围观的窘态,茗茶转头怒视沐云岭,道:“你身上怎么会有女孩子的月经带啊!”平时捡她不用的手绢坏掉的簪子就算了,居然连这种东西就收集。 “月经带?”沐云岭还是一副茫然地样子,莫非是女子的小衣? “你不知道?那是怎么弄来的这种东西?” “是他府邸的下人给我的。”沐云岭的视线落在无辜脸的道士身上,身上的杀气有些澎湃,他虽杀人如麻,但却从欺负弱小,更不是收藏女子亵衣的猥琐之徒,今天的事无人知晓便罢,若是传入江湖之中……沐云岭的目光已落在了那道士的几大死穴之上,单手握住剑柄,蓄势待发。 “误会啊!”那道士蹦起来,两只手摆动着无辜的喊道。 “道士,想不到你……”茗茶的目光有点意味深长。 “不是我啊,沐道友你可不要胡说啊!”事关名誉,弍子也顾不得沐云岭身上的杀气,径直抓着他的手臂摇晃道。 手握住剑柄,沐云岭的眸光一闪,那带着冰冷寒意的剑刃已经有一指宽暴露在阳光之下,弍子道长吓得立刻收回手。而站在沐云岭另一边的茗茶却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只是忽然开口,打断了沐云岭的动作,道:“沐云岭这家伙整天住在深山老林里,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很正常,倒是道士你啊,居然一眼就看出这是什么,显然平时不是个真正清醒寡欲的家伙……” “冤枉啊!道友你不能这样啊,这话要是落到我师父耳里,非揍不死我!”人生第一次被误解,那道士已经快哭出来了。 “哦…这算是变相承认了啊。”茗茶上前拍了拍道士的肩膀,安慰道:“人呢有个爱好很正常的,放心吧,我会守口如瓶的!”说完带着一副你放心吧我都懂的表情,抓着沐云岭的胳膊无视道士的在后面的解释声离开。 “贫道真的没有啊……”道士在后面不忿的跺跺脚。 但这道士却不知晓,茗茶给他的这一点小小的冤屈,却是化解了他之后的冤狱之灾。原本按照命运,他会和那柳公子当街吵闹起来,那柳公子失了脸面怀恨在心,便走了门路诬告国师弟子诅咒陛下,被督主打入天牢,受些皮肉之苦后才会被释放出来。天道命定的劫难若是一次逃过,那之后也会报在其他的事上,茗茶便用这小小的委屈,抵了他之后的劫难。只要不是死劫,那劫对天道来说都是不分大小的,所以很多能掐会算的人会主动为身边之人扎破手脚,来抵灾。 在道士那眉心的劫难一点点化去之后,在一处密室之中闭关修行的男人,目光却带着一丝疑惑,手指飞快的变动了下,咦了一声,道:“不知是何方高人,居然帮我那徒儿抵了一劫。”但徒弟的劫难已化,男人的眉心的轻愁也化解开来。这时,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因为门被开启而照入了光亮,男人的容貌也逐渐清晰起来。他青丝如墨,眉心有一点鲜红的朱砂痣,表情肃然,端是一副天人之姿,仙人的标配的长相。 密室的大门被打开,一个留着八字胡,长着一双小眼睛的男人走了进来,道:“国师,你可想好了吗,告诉我那样东西藏在哪里!” 被称作国师的男人闭上眼睛,对那眯眯眼男人的话充耳未闻。 眯眯眼的表情有瞬息狰狞,随后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你能等,我看你们那女帝能熬多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