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日日这样喂药之后,前几次郁赦还忍得住,除了哺药绝不多碰钟宛一下,但几次之后…… 郁赦眼神闪烁,他确实是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 钟宛前日就醒了,一直没起来,一是想起宣瑞的事多少还有些伤怀,不愿面对。二是对郁赦趁自己昏睡偷偷揩油的事颇为震惊,还想等等,看看郁赦会做到什么份上。 非礼不看的郁小王爷,已经会趁人之危,刻意支开旁人对自己亲亲碰碰的了,那再过两天,岂不是要做的更过火? 会晚上跟自己同塌吗? 同塌的时候,会忍不住再摸自己手心吗? 摸过手心,是不是顺着要摸到自己衣襟里来了? 可惜,没等到郁赦犯禁,钟宛自己先露馅儿了。 郁赦不想自己的小动作被钟宛知道了,一时也有点不自在,他耳稍微微红了,坐远了点。 钟宛害得郁赦多担心了几日,心里理亏,怕郁赦跟他兴师问罪,恶人先告状,虚张声势,“世子……你没生气吧?你这两天也没少占我便宜,就……算扯平了,还有,还有,你刚才自己说的,我就是真成了个傻子,你也要我,哎……” 钟宛突然好奇,“世子,我若是傻了,等我醒了,你会怎么跟我说?说我是你哥哥?你弟弟?你同窗?” 郁赦看了钟宛一眼,深呼吸了下,确定了,是真的醒过来了。 郁赦倚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犹豫了下,“同你说,你是我……” 钟宛好奇的要死,“什么?” 郁赦看了钟宛一眼,不说了。 钟宛挖心挠肝,刚要追问,外面冯管家进来,见钟宛醒了高兴的了不得,上前嘘寒问暖了半日才想起正事来,同郁赦道,“大理寺那边来人说是有事同世子说,世子要见吗?” 郁赦道:“命他进来。” 片刻后,一差役服饰的人走了进来,同郁赦行礼,道:“‘那边’让小人来给世子回话。” 郁赦脸上的几分不自在瞬间消散,他眯起眸子,“说。” 郁赦转头看了钟宛一眼,同他解释:“这是看押汤铭的人。” 钟宛微微皱眉。 差役道:“刚开始将那手指头送过去,那老东西被吓了一跳,但确如世子所料,并不十分信,觉得那是别人的指头,是我们吓唬他的,要用他哥哥的性命威胁他。” “但连着几日,我们什么都不问他,这老东西就有些不安稳了。” “前日,他自己同我们说,问我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床上坐着的钟宛心中一动,看向郁赦,“你……问他什么了?” 郁赦淡淡道,“我什么都没问。” “我讨厌他那一副对所有人都了若指掌的神态,所以……”郁赦冷笑,“偏偏不按着他的心意走。” “是。”差役道,“这老东西原本以为咱们世子有用得着他的地方,还想反过来同咱们谈条件,不料世子一连多日见也不见他,日日给他送去一个带血指头,还一句话都不问他,这老东西才真的慌了,今天,我们故意给了他一个拔去指甲的手指头,老东西看了以后坐立难安,要求见世子,少卿那边派小人来问问世子的意思。” 郁赦摇头:“不见。” “手指头继续给他,手指头没了,还有脚趾头,脚趾头没了,还有夹的残破的耳朵……看不出是哪里的皮肉……”’ 郁赦道:“慢慢来……告诉他,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