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当然只是强加之词,以祈晏所用那点的微薄力道,仅留下的浅印未逾几时便已消退无踪。 “……”祈晏只恨不得自己刚才什么也没说过、没做过才好,第一次有了想要逃避事情的想法……连这生来就残废的双腿都没能让他如此。 “说话。”微生澜穿插在祈晏发间的手向下顺抚时,指尖总有意无意地触划过后颈处的细腻肌肤。 温柔的语气好比哄惑,对方指间的动作更是让祈晏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妻主……”除了讨饶般地低唤这二字,祈晏不知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 猫儿自主地翻身向露出柔软的肚皮,其主人却不为所动地并未伸手去抚摸揉弄。 “平白无故受此冤枉,晏儿难道不该予我些补偿?”微生澜倒不是要揪着怀中人的这点错处不放,她只是想给这人留一个深刻记忆,最好是让这人一想起就能盖上醋坛盖子的那种。 即便不是容璟,也还有别的男子能让怀中人用醋把自己给淹了。虽说看自家夫郎吃醋不失为一种情趣,但在这方面的信任还是得先建立起来。 祈晏沉默着不敢冒然应答,这却是正中微生澜的下怀。 “既不出声,便当晏儿是愿随我处置了。” 祈晏闻言蓦地绷紧了身体,当然很快他就发现这只是徒劳的无用功,身体总是无比诚实地顺从了心底的意志……在腰间那手不安分的动作下,渐渐瘫软在座上之人怀中。 对方的手甚是好看,手型漂亮地无可挑剔,手指也皆是葱白修长……祈晏的注意力是全放在了这手上,因为这只手此时是意图鲜明地轻拨挑弄着他的腰间束带。 “晏儿可否替我解开它。”微生澜眉眼间的神色是再温柔不过,言语间用着的却不是疑问语气。 这一句登时话就逼得祈晏进退不得,从脖颈至面庞,白皙如玉的肌肤皆染上了好看的淡粉色。 想着至少也得僵持好半晌,但出乎微生澜的预料,怀中人竟是当即就乖顺至极地依言行事。 束带被解开,衣袍便也随之松垮下来,即便不照铜镜祈晏也知晓自身现定是有些衣衫不整。 解都解了……祈晏动作一顿,抿了抿唇,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地将之彻底抽离,暗金纹绣勾勒的束带就此孤零零地垂落在地上。 微生澜为此嘉奖般地在怀中人柔软的颊上落了一吻,莞尔道:“晏儿的诚意甚高。” 语毕,她本还只是在怀中人腰间徘徊的手现是愈往下方移去。 “书……书言还守在门外。”祈晏把手按在微生澜的腕上,然力道低微得毫无阻拦作用可言。 微生澜闻言弯起眉眼,微低下头在怀中人耳旁温声道:“晏儿小声些,他便听不到了。” 座上之人这般语气温柔地说着,手上亵弄的动作却分明是变本加厉。 “嗯……”过于直白强烈的欢愉几要将祈晏的意识击溃,哪里还顾得着压低声音。 惩罚持续到最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