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奇怪,查尔斯。”伊芙琳皱皱眉头,“我是说我,我的意思是,我以前想到默默然的时候,都会想到他们究竟是多么可怜。就像纽特先生曾经说过的,默默然是控制不了自己的魔力暴动的,直到身上的魔力把他们吞噬,所以默默然一般不会超过十一岁。霍格沃茨从二十年代开始从未停止过研究控制默默然的药物,但是你知道,那是基因的问题,谁都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你就得你自己奇怪的点在于你缺少了以往的同情心?”查尔斯问她,把面往她面前推了推,“所以你刚才说的事情的原委是什么?” “死的那三个人是肃清者,他们,或者说他们的组织,杀害了这个男孩的一家,只因为男孩被认为是哑炮,才幸免于难。” 查尔斯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 “这是一场复仇。”伊芙琳说,“被诊断为哑炮就不能进入巫师孤儿院,但又在普通人的世界中格格不入。忘不了过去的心灵扭曲的孩子,一心想利用这孩子报复魔法界的肃清者。” 她想了几秒钟,觉得还是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以前我看到这样的事情,多半会想着这孩子很可怜,即使救不了他,也要让他享受最后的温暖。可是今天我在别人的劝说下利用这次事件做了一次博弈,而且把这孩子接到学校的念头下一秒就被我自己否定了,因为那时个不□□,在他十一岁之前,一定会爆炸,对学校来说太危险了。” 查尔斯没有发表评价,只是说:“面要凉了。” 大概是要想一下吧。伊芙琳心想,沉默着吃自己的面。 快吃完的时候,窗口跑进来一只银白色的兔子,这是皮姆西先生的守护神,一个高大的黑人傲罗,守护神不是什么非洲狮之类的大型宠物,而是一直邦尼兔。比两个巴掌大一点的兔子一张口就是雄浑的男中音:“我们找到他了,事情也提上了议程,谈判明天进行。” 伊芙琳戳了戳盘子里剩下的面,撇了撇嘴,倒进了垃圾桶里。 洗完澡出来,伊芙琳换上了睡袍,头上还过着一个大大的白色吸水毛巾,一屁股坐在床上,往查尔斯的方向一歪。 查尔斯把她的头搁在腿上,慢慢褪下她头上的毛巾给她擦头发。 “你真的是不打算发表评价是吗?” “no,”查尔斯说,“只是这样的评价现在说比较好,即使时间已经有点晚了,但还好明天是礼拜天。” 伊芙琳眯着眼看了看时钟,已经快到凌晨一点。 “你不是变得很奇怪,伊芙琳,而是你现在跟十年前不同了,思想,认知,还有为人处世的方式。你习惯想很多,做事情做得更全面,为了大利益而放弃小的,这在一定程度上,我似乎要恭喜你进入大人的世界。虽然大人的世界不全是如此。” 查尔斯擦头发的力道很轻,“就像是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会毫无顾忌在醉酒的时候倒在我怀里,现在你可以放任自己在陌生环境下醉酒倒进一个几乎算得上是陌生人的怀里吗?” 当然不会。伊芙琳在心里回答,她一定会在周围布上一堆防御咒,如果足够清醒可以让她完整的把自己幻影移形那就更好了。 但她还是有点嘴硬:“嗯,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 嗤。 查尔斯轻笑,摇摇头,用毛巾慢慢摩挲她的头发。 伊芙琳的手交叠在自己的腹部,眼睛看着天花板,“我不喜欢这样想太多的生活,查尔斯。” “我也不喜欢,”查尔斯说,“但是我们在这里。将来学生越来越多,我们需要处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