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号黑粉。” 殷宁本来就恨贝奚溪,自然附和一句:“算我一个。” ** 冬天的太阳,拨开云团散下来的光线似乎都掺着冷意。 曹砚吃完早饭后去公司走了一趟,开了个会,安排了一点人事关系,让人事部门经理把殷宁调去他手下的另一家公司,避免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和这个女人产生不必要的交集。 他最不喜欢麻烦的事,尤其感情上,所以怎么简单怎么来。 在公司瞎忙活了小半天,然后自己开着车去城郊西山上的地安寺找大师拜了拜,说自己最近有点邪,让大师给驱驱邪。 大师问他怎么个邪法,也好对症下药。 他不说内情,只说一句:“你按最邪的办就行。” 大师:“……”果然很邪了。 曹砚在山上神神叨叨又忙活了小半天,中午还留在寺里吃了斋饭,下午下山的时候,手腕上多了串金刚菩提佛珠手串,接头处吊了块蜜蜡,都是上品。 开着车到山脚下,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人事“溪溪”,他立马靠路边停车,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回来了吗?” 奚溪节目录制结束后,拿到手机就看到了数量惊人的未接来电还有微信信息。 她现在坐在回淞城的车里,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节目录制期间不准用手机,你有急事吗?” 现在可以用手机了,那就是录制结束了,曹砚还是问:“几点到家?” 奚溪算了算,“得有点晚了吧,干嘛?” 曹砚左手搭在方向盘上,袖口处露出刚套到手腕上不久的菩提珠子,“总问自己的老公是不是有事,要干嘛的,你觉得合适吗?你觉得新婚期的老公对自己的老婆,能想干嘛?” 车上都是人,奚溪不想听他耍流氓,对他说:“没事我就挂了啊,我在车上。” 知道她今晚回来就行了,曹砚没啥意见,“那晚上见。” 电话挂掉后,奚溪放下手机,把手往袖子里缩一缩。 还没再做点别的,就听到旁边的纪思南开口问她:“曹砚?” 从纪思南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有那么一丢丢奇怪的感觉。现在录制已经结束了,车里没有摄像机,所以也不必太避讳各种敏感话题。 奚溪稍愣一下,冲纪思南点点头,“嗯。” 然后纪思南又笑着问:“他是不是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特别拽,谁都不放在眼里?” 说到这个,奚溪深表同意,连连点头,“嗯嗯嗯。” 纪思南有点感慨,“还挺羡慕他的。” 奚溪不知道纪思南羡慕曹砚的是哪方面,她看看他,笑笑,很小声:“我不信。” 纪思南也笑笑,“看来你知道我们的事情。” 奚溪笑着摇摇头,“不知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