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就这么跑了出来……” “你是从山上来的?”涂绵绵有些诧异。 “不……是从很远的地方……奴家会用巫术……” 面前叫虞奴的犬封国的女人,用尽全力将自己传送到这个地方。犬封国在此之前涂绵绵略有了解,这个国家的人,生男为犬,生女则为漂亮的女人,她们用尽全力伺候自己像狗一样的丈夫,就像对待主人一样。 这些可怜的女人还有一个称呼——狗奴。 传说中的国家如今居然真的能见到其人,涂绵绵震惊之余,连忙帮他穿好衣服。虞奴有些不习惯,解释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穿过衣服,她们都是赤着身子,偶尔用金银珠宝装饰自己。 涂绵绵搀扶着她柔软的身体,说:“现在可不行了。如果你想待在公司,那就得穿衣物。” 虞奴的到来不知是福是祸。 她一路上都在柔柔地道歉,只因身体没有力气,才不得不麻烦涂绵绵。涂绵绵满头大汗地带着她穿过层层雾霭,终于到达公司面前。 九尾大概晒了一天的太阳。他依然纹丝不动地坐在台阶上,看到只穿了一件薄毛衣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涂绵绵还硬搀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 “怎么回事?”九尾站起身。 “说来话长。”涂绵绵累得精疲力尽,话都懒得多说一句,“来来,快来帮我一下。” 虞奴的到来引起大家围观。山海公司本就阳盛阴衰,现在来了第三位女性,鸾鸟的眼神满是敌意,直勾勾地瞪着虞奴。 “我不喜欢她。” 凤皇趁机嘲笑:“因为人家比你长得好看吧。” “你这个小屁孩懂什么。”鸾鸟只是不喜欢虞奴的气场,这让她怎么都看不惯。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了。” 怕虞奴说话累,涂绵绵把她的理由再次陈述一遍。身穿涂绵绵长款黑色羽绒服的虞奴遮不住修长白皙的小腿,那抹雪白令人不禁多看两眼。她的神情柔媚却娇软,像是做低伏小惯了,一直怯怯地不敢抬头。 她这副模样,不论谁看都不由涌起一股保护欲。 “鸾鸟,你把人家给吓到了。”南山君严肃地说。 鸾鸟的余光瞥到鹿蜀红彤彤的脸蛋,意识到他也被魅惑,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气冲冲地一甩凳子转身离开。 “对不起,是我的到来引起大家的不快吗?”虞奴小心翼翼地问。 涂绵绵察觉到鸾鸟的不对劲,有些在意,面对虞奴也只是笑笑便过去了。 晚上,涂绵绵本想叫鸾鸟谈谈,鸾鸟却赌气谁都不见。她无措地摸摸鼻子,转眼就看到虞奴站在走廊,不知跟鹿蜀说了句什么,光头大汉鹿蜀有些脸红,任谁看都会误会。 “……”怪不得啊。 以鸾鸟的自尊心,被讨厌的女人抢了爱慕者,岂不是在打她的脸。 至于虞奴是好是坏,目前来说并不能定论。虽然要保护新人,但涂绵绵更在意同伴们的感受,她有些头疼于该如何调节两人之间的关系。 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南山君吊儿郎当地感慨:“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然不假。” 九尾不可置否,捏着小扇子遮掩住唇:“你不要给绵绵找事。” “放心吧,我心里清楚得很。” 第二天,涂绵绵光荣感冒。她凭借着饕餮大佬的美味一餐身体倍儿棒,居然就这么着凉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吃了早饭就抱恙回房间休息,身体反倒越发不舒服。她的额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