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仅是要姜媞难堪好叫玉媛出气,自然不敢做得过分损害了自己的名声。 朱绣听到她的低语心虚地退后半步。 “表哥,我……我们……”邵玉媛追进来看到这一幕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今日的闹剧可以到此为止了。”齐琅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邵玉媛心头一颤,立马就没了话。 “齐大人,这一切都是我所为,你不必迁怒于他人。”芷婷郡主憋气道。 却不想齐琅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吩咐人道:“送郡主出府。” 管家匆匆赶来,见齐琅手臂湿濡心中顿觉不妙,忙拉住齐琅的手臂将他袖子卷起。 待露出里面的皮肉,就连姜媞都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齐琅手臂被烫出了燎泡不说,连带着伤口结痂处又裂开了道长口子,血往外溢。 芷婷郡主本还想说话,却也不敢再开口。 “大人,回去躺着吧,我去请大夫。”管家对齐琅说道。 齐琅亦不逞强,只微微颔首。 ☆、耳光 齐琅的手臂上被赶来的大夫重新了一层药膏。 “您这手臂好不容易恢复,日后就算是痊愈了,也少不得要留疤了。”大夫痛心道。 姜媞站在一旁远远地望了一眼,心中甚为不安。 若是今日没有齐琅给她挡着,如今躺着的人就该是她了,大夫也许会对她说,这脸上少不得也要留疤了。 待人都走了,姜媞却还留在屋里不动。 齐琅坐在床沿边,将衣服穿上。 “齐琅,今日多谢你了。”姜媞说道。 齐琅道:“姜媞,莫要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姜媞微怔,未体察出他的用意。 “玉媛年纪还小,我不想让人知道……也省得外人说闲话。”他说得极是委婉。 但姜媞心中那股涌动的暖流却瞬间被冷水浇透。 他是不想让人败坏邵玉媛的名声? 所以他才不惜自己挡着,也不想让芷婷郡主她们所做的错事铸成。 “你只管放心吧,我尚且自顾不暇,如何能分出精力多嘴。”姜媞声音平缓得很。 齐琅看着她好一会儿,方收回目光。 屋内静悄悄的,两个人之间似乎生一层无形的隔膜,看不见却摸得着。 傍晚时候,管家告诉姜媞,齐琅受伤时夜里总会发热,便请姜媞照看一二。 齐琅是替她遭罪,姜媞自然拒绝不得。 果真到了半夜里头,姜媞便听见齐琅在里屋喊她。 “鸢鸢……” 姜媞见他冒了满头的冷汗,忙拧了巾帕替他擦拭,却被他死死攥住的手腕。 “鸢鸢,你别走……” “齐琅,我在这里。”姜媞在他耳边反复轻声安抚,他才渐渐放松下来,片刻又陷入沉睡。 姜媞披着衣服一连给他换了好几条凉的巾帕,到了天亮的时候他总算是恢复了正常的体温。 “阿嚏……” 姜媞打了个喷嚏。 “您没事吧?”管家问她。 “我没事,我先回去休息一会。”姜媞对他道。 管家目送她走远,不免叹息了一番。 “先生,我昨夜里在外门又偷听到咱们爷喊表小姐的名字了。”丫鬟八卦兮兮道。 “他素来都是这样。”管家无奈摇头。 待齐琅睁开眼时,只觉通体舒畅。 邵玉媛红着眼睛坐在他床边,神情愧疚。 “表哥,都怪我任性,才叫你受了伤……” “你怎在这里?”齐琅问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