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异口同声的反驳:“助纣为虐的你有什么资格那么说!” 铅笔盒:“你们到底学过成语没有!这明明叫狼狈为奸!” 真是够了。 但荆楚正如它们所期望得那样看到了通知,等杨绵绵洗完澡出来,他就问:“你们要换新校服了?” “不换,太贵了,就穿半年不划算。” 荆楚回忆起之前路过一中的时候看到的学生们:“是要换那种白衬衫格子裙的?挺好看的。” 杨绵绵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才仰头说:“人丑穿什么都没用。” 荆楚忍俊不禁:“这倒是,不过……”他瞧着她,眼里都是笑意,“我倒是挺想看你穿的,一定好看。” 杨绵绵把头扭过去:“反正我是不会换的。” “我亲一下,换给我看吧。”荆楚逗她,“再附赠周末的糖醋排骨。” 杨绵绵立场不坚定:“跟我回家多亲一会儿的话就答应你。” 荆楚搂着她的腰俯身亲了她一口:“成交。” 双肩包:“……绵绵,你是女孩子,为什么你老想着亲荆楚是占便宜呢。” 但不管怎么说,第二天她还是带着钱去交了。 校服很快就发了下来,几乎所有人第二天都换上了新校服来上课,张老师一看就笑了:“还真的精神了啊。” 比起松松垮垮的运动服,西装衬衫的学生们看起来都更精神饱满了,一个个走起路来都自带bgm和特效的。 而杨绵绵中午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已经被很多人偷拍过了,她烦得不得了,可又不想浪费饭菜,只能黑着脸把饭吃完。 回教学楼的路上特地挑了食堂后面的小路走,谁知走着走着,又碰上熟人了。 是小琪在那里和陈悦吃饭,两个人坐在僻静的花坛边吃馒头包子,小琪在劝她:“你不能总不在大家面前出现啊,难道还能逃避一辈子吗?” “我不想去。”陈悦低声说,“他们都会看我。” 她说得也并不是假话,虽然绝大多数人并不认得她是谁,但总有好事之徒会指指点点,这让原本就敏感的陈悦更是犹如惊弓之鸟,除了上课,绝不在人面前出现,只有小琪因为和她有相似的经历,才能和她一起说说话。 否则她觉得每一个人和她搭话都是在嘲笑她。 小琪因为这个问题还特地去询问过常雁,她虽然不是专攻这方面的,但毕竟也是心理学的专家:“你的同学已经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了,很有可能发展成抑郁症,再次自杀,我建议她的父母尽快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我说过了,但是她不肯,说不想被别人知道这件事,医生会笑她的,她之前和妈妈回乡下老家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回来。”小琪自己也饱受曹家兄弟的迫害,时不时会做噩梦惊醒,但是常雁及时和她沟通聊天,她也勇敢坚强,现在已经慢慢从阴影中走出来了。 当她看到和自己有相同经历的陈悦依旧在挣扎时,她就忍不住想要帮她一把,告诉她她没有错,她们都没有错。 然而她没有想到,悲剧竟然就这样再一次降临到了陈悦身上。 那天是周五,在最后一节课上完以后,教室里就没有人了,除了留下来值日的两个学生,十班今天值日的就是陈悦和另一个男生刘伟毅,他在那里装模作样擦黑板,实际上却偷偷看着陈悦。 已经是四月份,爱俏的女生都穿得单薄鲜艳起来,明明都换了新校服,可陈悦却还是套着以前的旧校服,灰朴朴的,看起来丑极了。 可是刘伟毅看到过她她踮起脚来擦黑板的样子,露出了一截小蛮腰,细细的,白白的,特别引人遐想,让他想起来自己在小摊贩手里偷偷买来的影碟。 娘的,管他呢,反正她也不是个处了,都被人上过了,反正也不干净了。他在心里催眠着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