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绵绵,你演戏走点心行吗,你脸上那满满的失望和遗憾是当我看不到吗? “好了,那就留下来吧。”荆楚“无情”地为她做了决定。 杨绵绵:“哎……”怎么我回答了你不按照我说得来呢? 飞天馆,萧天坐在红木椅子里听属下的汇报:“属下无能,让他们跑了。” 萧天并没有生气,甚至还安慰他:“阿龙,这件事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想到这小丫头有这样的来历。” 他紧紧皱起了眉头。 一开始派人出去拦截杨绵绵,纯粹是因为他谨慎的天性使然,想要知道假画暴露和她有没有关系,但现在他接连两次动作都被人给阻拦,他却不得不重新评判这次行动的价值了。 他说到底是一个商人,而不是一个脑子发昏的霸道总裁,利益至上才是他的原则,阿龙是他的贴身保镖,也是他手下在武力方面最得用的一个人,从前是一个小混混,被他救了之后就一直忠心耿耿。 但一个从底层挣扎上来的小混混固然了不起,他可以够狠,但和更厉害的人相比,缺点也是很明显的,可虽然如此,萧天依旧不打算放弃阿龙。 人越长大越会发现,值得信任的人越来越少,阿龙的难能可贵不在于他多能打,而在与他有多忠心。 这种事情,不适合再让阿龙冒险了。只是是否还需要对那个丫头下手,萧天心里一时拿不定主意。 为了她折兵损将是否值得?萧天曲着手指敲着椅子扶手,陷入了沉思。 阿龙见此,悄悄退了下去,刚走出门,就看见一个人匆匆走来:“龙哥,出事了。” 阿龙听他说完,一惊:“真的?” “千真万确!” 阿龙立即折返,敲门:“老板。” “进来。” “出事了。”阿龙凝重道,“上次拍出去的青花五彩鸳鸯葫芦瓶被发现了。” 被发现的意思是说被人发觉是假货了。 萧天十分意外:“怎么会?”这是他极为得意的一件作品,和早年那技术不成熟的假画不同,这件仿品倾注了他极大的心血,他自己都无法辨认真假。 “也有可能是在诈我们。”阿龙分析道,“毕竟假画的事情已经流出去了,有人会怀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是知道萧天的本事的,也不相信那个瓷器会被人发现是造假。 萧天眉关紧锁:“都快一年了都太太平平的,我不相信那老头买回去自己没找人鉴定过,在这个时候曝出来……”那就意味着麻烦大了。 该死,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萧天一想到有人可以轻而易举得分辨出他所仿冒的假货,整个人就如坐针毡,根本一刻也坐不住了。 这威胁的可是他立家之本,而他内心也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作品能被人看破。 想到这里,他下定了决心。 “阿龙,你去找个人,把那个女孩子给我带过来,顺便查查她究竟是个什么来头,是不是有人眼红我们的生意要和我们作对,还是……”萧天的表情从来没有这样难看过,“你不用亲自去,出点钱,有的是人会给我们卖命。” 阿龙脸色并没有流露出异样:“老板,那是活捉还是?” “如果不能活捉,”萧天脸上闪过一丝戾色,然而很快被他压了下去,那句话没有说出口,,“尽量要活的,我有话问,闹出人命来毕竟不好收拾。” 阿龙点头:“明白了。” 同一时间,杨绵绵一个人在房间里泡脚,荆楚出门在外都给她带了折叠的泡脚桶,撒了药粉,据说每天泡脚对治痛经有奇效,杨绵绵自己从来不记得,荆楚走之前给她倒好热水撒好药粉看着她把脚浸进去才走。 “总觉得被当成三岁的小孩子了。”杨绵绵躺在床上,摊开手臂装死。 小伙伴们齐齐嘲讽: “我要吃饭,你喂我。” “我不想走路,你抱我。” “我不想动,你背我吧。” “杨绵绵,你有三岁吗,你是三个月吧?” 杨绵绵:“……喂,你们这么嘲讽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是我的东西却向着别人?” “绵绵,人心啊,你不得人心。”双肩包摇头晃脑,越来越胆大了。 其他小伙伴们也纷纷附和,笑声一片,唯有那个碗一直没吭声。 杨绵绵晃着腿踢水花:“怎么啦,你心情不好啊,别担心,我不会把你交给他们的。” 碗沉默了一会儿说:“是因为我吗?对不起。” “不是。” 它虽然价值贵重,但是对于萧天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辨认出它代表的涵义。 但碗却想不到这一点,它只是自责:“我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