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荆楚的表情带了些无奈,看来她并不是第一个对此表示怀疑的人了,但他还是说:“的确是自杀,法医从伤口的角度、血迹的分布做了很详细的检查,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人的确是自杀无疑,一个人是不是自杀和他怎么死并没有直接关系。” 杨绵绵对他当然是无条件信任的,只是无限唏嘘:“有些人活得那么艰难,但有些人却又那么轻易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唉。” “那你也该和我说一声。”荆楚捏着她的脸,“这么大的事不和我说?” “不是很重要的事啊,反正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杨绵绵不以为然,她以前还可能借机会撒个娇什么的,但最近一直忙着用功读书,这种事已经被她选择性忽略了。 毕竟这是世界上的顶级学府,智商150以上的不能说一抓一大把但也绝对不少,一个个都聪明过人,越是往上走,遇到的就越是优秀,杨绵绵往后只能越来越谦逊,而不能越来越骄傲。 荆楚反倒是有点心疼她:“不用那么用功,你看你都瘦了。”他早就习惯了念书轻而易举的杨绵绵,现在看到她那么努力,反倒是心疼了。 “不辛苦,很好玩儿啊。”虽然出国要考试的内容很枯燥,但物理却很有意思,她还经常给威尔逊教授写邮件,威尔逊教授给她开了书单,两个人保持着每月三四封的邮件往来,交情倒是越来越好了。 荆楚牵着她的手,想着当初她说要去学犯罪心理,难免好笑,人总是在不断成长的,杨绵绵是怎么样一路走过来的,他看的最清楚,现在看到她可以学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东西,看到她这样努力,心里也觉得温柔起来。 “嗯,那用功可以,不能晚睡。”荆楚故意板起脸,免得她又看书看过头睡晚了。 没想到今天杨绵绵一点也不想看书,她还惦记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闹着要和他一起洗澡。 洗就洗吧,荆楚好好给她洗着头发,她却要一直仰着头看他,要多不安分就有多不安分。 “低头,要流到眼睛里了。”荆楚强压着把她的头给摁了下去,好不容易给她冲干净了泡沫,她又锲而不舍抬起头来了。 荆楚无奈极了:“怎么了,这个莲蓬头在和你说话,你们在聊天?” 莲蓬头一脸呆滞:“并没有╮(╯_╰)╭,绵绵自从能把我们屏蔽以后就在这种时候屏蔽我们了。” 玻璃门:“对啊对啊,撒鼻息~~居然被屏蔽了,伐开心_(:3」∠)_” 毛巾:“这也是很正常的啊,谁叫你们以前总是在这种时候嘲笑她羞羞的。” 玻璃门:“说说而已嘛╮(╯▽╰)╭日子太无聊了。” 毛巾:“被你们那么一说绵绵还有兴致已经是她心理素质强大了好不好!” 而对于杨绵绵来说,小伙伴们平时很可爱没错,但在这种私密的时刻,她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的_(:3」∠)_失聪一次以后可以自动关闭接收信号真的是太好了。 她心里再一次默念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等到荆楚把她洗干净擦干,立刻垫脚他咬住了她虎视眈眈了很久的喉结。 荆楚在现在就办了她和先把她的头发吹干之间犹豫着,毕竟头发没干就躺着容易头疼,没想到杨绵绵舔舔唇:“一会儿,我在上面好不好?” 之后,就是一段吹头发、压……被压、被压、被压的剧情。 但就算是腿酸腰软到抬一抬手指都费力,杨绵绵依旧是高高兴兴的,还哼着小曲窝在他的怀里画圈圈。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高兴?”荆楚捏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杨绵绵怕痒想扭一扭,但又腰酸的不行,动不了,干脆张口就咬了他的手,顺便磨磨牙。 卧室外,阳台上,早已过了磨牙期的海盗翻了个身,继续睡。 荆楚又哄了她好一会儿,杨绵绵才眨着亮晶晶的杏眼和他说:“我五月份就满二十岁了!” 满二十周岁,在我国就意味着……可以结婚啦! 要说结婚这件事,荆楚自然也想过,但他想的却是等到杨绵绵毕业以后,卡着周岁线生孩子什么的,他还真觉得太早了。 但杨绵绵却是想着,到了五月她过了生日,就可以结婚了,拿了小本本就可以名正言顺羞羞了,简直喜大普奔解决掉了一件人生大事。 “我过了生日,我们就可以结婚了。”杨绵绵美美地想着,“不然就挑我生日那天去领证好不好?” 荆楚:“……小羊,结婚和领证是不一样的。”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