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让她们一生舒适安好。” 老爷子还在为没护好孟月、孟华自责。特别是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儿媳妇曲氏,她也是别人家娇滴滴的女孩儿,却在自家受了那么多苦,过早雕零。若是自己把大儿子教好,或是不听老太婆的话直接把他带去战场,大房也不会那么惨。 孟辞墨知道,若惜惜生的是女孩,老爷子会把她宠到天上去。因为成国公的不负责任,大房这一房的女人,除了惜惜和刚进门的太太,另几个都没有好结果。 孟辞墨也暗暗发誓,他的闺女,谁都不能够欺负…… 江氏母女平安,刘氏和孟月告辞。 孟辞墨作揖感谢,“太太辛苦了,大姐辛苦了。” 厨房的红鸡蛋已经煮好,水珠拿了一篮子过来,她们主仆各吃了一个,又带回去一些。 天边已经出现一丝曙光,晨风拂面,让刘氏倍感凉爽和惬意。她想到了绣绣,绣绣生下来也是这么重,跟音儿一样漂亮。一晃眼,她就这么大了,该说婆家了…… 刘氏进了上房,见刘嬷嬷迎上来,问道,“天都快亮了,嬷嬷怎么没歇息。” 刘嬷嬷脸色不好,挥退丫头,悄声跟她耳语几句,“听梁婆子说……” 梁婆子是成国公外书房做粗活的婆子,年轻时是老国公的女暗卫,她男人和儿子都在国公府的私兵里做事。 她已经回家享福了近十年。付氏死后,老国公把她召回安排在成国公身边。刘氏嫁进来,又让她私下听命于刘氏,这是也老爷子给刘氏的最大诚意之一。 刘氏一下沉了脸,啐道,“那个人就没长心,两个月都憋不住。先不说他违没违背协议,就说江氏生孩子,那可是他亲儿媳妇,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他儿子急得在院子里站了一宿,祖父和二叔几次遣人来问候,连我这个后娘都守了大半宿。他不仅不管,还有心思跟丫头做那事儿。” 刘嬷嬷也骂道,“红莲那个死丫头,才去外书房三天,就等不及勾爷们了。” 刘氏冷笑道,“她是赶早不赶晚,怕再来一个抢在她前面。哼,奸夫淫妇,给脸不要脸,真当老娘好欺负。” 说着,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捏紧了。 刘嬷嬷忙劝道,“夫人,收收脾气,这里是国公府,不是牛府。多想想绣姐儿,想想夫人的将来。不要打架,明天跟国公爷好好说……” 刘氏冷静了一会儿,拳头松开,冷哼道,“捉奸捉双,明天跟他说,他能认吗?哼,偷腥的人,有了一次就会有二次。”想了想,又道,“你私下跟梅香说说,让人配一把二门的钥匙。老娘收拾人,也会占住理。” 刘嬷嬷为难道,“夫人不管家,不好要二门钥匙吧?” “我没管家,也是这个府的当家人。辞墨媳妇通透,她会同意。好了,我乏了,准备水我要沐浴。” 江意惜是被存存的笑声和耳畔的猫叫声吵醒的。 花花的声音更娇了,似乎它才是刚被生下来的娇滴滴的女娃。 它一直蹲在江意惜的枕边守着,任谁都赶不走。 见江意惜终于醒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朵,喵喵叫道,“娘亲,人家想喝奶奶。” 娇得舌头都打起了卷。 江意惜没理它,侧头看到老太太坐在床前,手里抱着用红色包被包着的音儿,一脸慈笑。 存存踮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