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顾氏的。” 此言一出,满殿都炸了锅,也顾不得是御前了,都纷纷议论起来:“太子妃的?太子妃哪来那么大笔银子?” “太子殿下不是在说笑吗,太子妃年纪轻轻,就算嫁妆丰厚,也不可能有那么多银子啊。” “是啊,别说太子妃了,哪怕倾显阳侯府云阳伯府和平侍郎府上所有的家当,也未必能凑出那么多银子啊……” 还是皇上不满的咳嗽了一声,何福海忙尖声喊了一句:“肃静!” 众人的议论声才戛然而止,齐齐看向了宇文承川,看他接下来会怎么说。 众人都疑惑兼难以置信,皇上自然也是一样,皱起眉头继续问宇文承川:“太子妃嫁妆是丰厚,可据朕所知,也当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才是,还是一次性拿出来,你不是说自己不能欺君,也不能欺瞒自己的父亲吗?” 宇文承川忙道:“儿臣没有欺瞒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个字不实,就让儿臣天打雷劈。事实上,太子妃除了嫁妆以外,还有自己的私产,不知父皇可曾听闻过一家名为‘便捷’,如今已开遍了大邺大大小小百余个市镇的连锁客栈?太子妃就是那家客栈的创始人,儿臣也是在蒙父皇钦点为河督后,回去与太子妃说起此行必定困难重重,太子妃见儿臣愁眉不展,才告诉儿臣的,她同时还与儿臣说,大邺虽在父皇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可国库的银子每一两都自有用途,好钢必须用在刀刃上,一味的让国库拨银子给儿臣治水,那父皇又何必非要儿臣这个一国太子亲自去坐镇,只要有足够多的银子,派谁去不是一样?历年治水之所以没有太大成效,不就是因为人力财力或多或少总有所欠缺吗?” “然后她告诉儿臣,让儿臣只管安心治水,银子的事由她来替儿臣想法子,便捷不是在各地有百余家分店吗?虽然那些店都采取的是加盟的形式,算不得她的,她也就每年赚取百中之一的提成,一家店至多一二百、二三百银子而已,但她可以与每间店的东家说好,提前支取以后十年甚至二十年三十年的分红,以后盛京的便捷总店但推出什么新的菜式点心或者旁的活动,她也都不收取任何费用了,如此每家店虽只几千两一万两,积少成多,竟也凑了整整一百万两银子出来,给儿臣送去让儿臣治水……这便是儿臣治水多出来的那一大笔银子的来龙去脉了,与户部完全不相干,还请父皇明鉴。” 宇文承川话还没说完,殿内的所有人已是忍不住在倒抽凉气了,为怕再惹得皇上生气,倒是没人敢再议论了,可每个人的脸色都跟开了果子铺似的,红的黄的绿的,什么颜色都有。 太子妃竟然是便捷客栈的创始人,那个自开张伊始,便挤得其他客栈几乎没有活路,不过短短几年间,分店便开遍了全大邺,银子赚的钵满盆满的便捷?! 天哪,那太子妃得有多少银子啊,就算真如太子殿下所说,那些分店算不得太子妃的,她每年只赚取百中之一的提成,也是一笔吓死人的数目了,——对宇文承川说的顾蕴一家店只至多分一二百、二三百银子的成的话,众人自然都是不信的,那就算一家店太子妃一年只提取五百两银子,一百家店,一年也是五万两银子了,还不连盛京便捷的收益和太子妃其他产业的收益,关键这收益还是细水长流每年都有的,这世上还有比这更一本万利的生意了吗? 太子殿下到底交了什么好运,能娶到这样一个金娃娃,早知道当初自家就该去求娶显阳侯府的四小姐的,谁能想到她区区一个侯府旁支的女儿,竟能有这样巨大的私产呢?有这么丰厚的嫁妆,年纪大些怕什么,家世弱些又怕什么,说到底有银子才能有一切……真是太可惜了,太可惜了啊! 其他人已经懊恼顿足得要吐血了,更遑论二皇子与三皇子,事实上,彼时兄弟二人对宇文承川羡慕妒忌恨得已快要发疯了。 老天爷是不是瞎了眼啊,那样一个最低贱的宫女生的儿子,因为他侥幸生得比他们早,得封了太子也就罢了,谁让他们生得晚呢?可他凭什么娶顾氏那样的金山,凭什么啊? 还有顾氏,你一个千金小姐,就好好的当你的千金小姐便是,学人做什么生意开什么客栈?更可恨的是,她偏还成功了,银子钵满盆满的赚海了去,而他们竟然一直不知道,若他们一早知道,不论用什么法子,也定要将人纳进自己府里去,那他们岂非必胜无疑了?回去后就把暗卫首领给撤了,再狠狠的打,妈的,若不是他们失职,金娃娃不就一早是自己的了吗? 哦,对了,顾氏是益阳长公主和老四夫妇帮着他们挑的,若不是他们居心叵测,他们今日又岂会被扇如此重的一记耳光,受如此沉重的打击,他们娘们儿几个也断不能轻饶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