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廉看着张才,笑了。 周麟点起一根烟,摇摇头。贺廉做学术在行,治病救人可以,他绝对不是审讯犯人的料,太温和了,谁会怕他啊。这样子他就问到明年,也问不出什么来。 估计让贺廉去抢劫,贺廉也会把人拦住之后询问,请问,我可以打劫你吗? 鲁炎还有那五个人好笑,看着贺廉都有些摇头,这读书人吧,有时候就是太中规中矩了,傻了吧唧的感觉。 周麟往后看了一眼,冷冷的。胆肥了,敢嘲笑贺廉?都他妈活腻味了吧,我的人也敢嘲笑? 这几个人赶紧板起脸来,不敢再出声。 贺廉后退一步,在屋子里寻找。 周麟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腕,把外头的西装脱下来,歪着头扯松领带,把指尖的烟塞到嘴里,顺手抄起他坐着的这把椅子,在贺廉去挪桌子的时候,举起椅子直接砸向张才的身体。速度很快,力道非常大,一股破风的声音传来。 啪的一下。 木质的椅子碎成一堆劈柴。 周麟歪着头,微微眯着眼睛,伸手拿开嘴边的烟,另一只手里拎着一条椅子腿。 淡淡的吐出一口烟雾,椅子腿放在张才的太阳穴上。 “说!不说弄死你!” 鲁炎看的目瞪口呆,虽然早就认识周麟,也听过周少的名号,却没想到,周麟亲自动手的话,这么狠。完全不给人留口气的狠辣啊,往死了打这是。 这一椅子砸的,特别结实,张才被打翻在地,侧面身体被椅子排挤,嗡的一声,感觉半边身体的骨头都断了。 张才剧烈的咳嗽着,有些惊恐的看着周麟,周麟冷冷的盯着他,不说,这一棍子就砸在他的太阳穴上。 “别他妈挑战我耐心,快点!” “不说就不说把,让他好好想想肯定会说的。” 贺廉打着圆场,把一张桌子挪过来。笑呵呵的显示拿下周麟手里的椅子腿。 “听话,交给我。一会他就说了。别急啊。” 周麟怀疑的看着贺廉,你又要干嘛?交给你压根不管用。 贺廉把他推到一边坐着,再三叮嘱。 “别动手啦,小心点别伤了你的手,鲁炎,帮个忙,把这桶水放到桌子上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 这下你可以说了吗 招呼着鲁炎把一大桶纯净水当道桌子上去,又让手下先拆床板,拆了单人床的床板之后,把张才绑到床板上去,连着床板一起捆上。手脚都捆上,不能挣扎的那种捆绑。 张才脑袋破了,估计胳膊也被砸断了,就像捆在案板上的猪,然后,脚那边的床板搭在桌子上。 也就是,张才头朝下,脚朝上的半倒立着和床板一起搭在桌子上。 谁也不知道贺廉这是要干什么。 贺廉忙得很,先用布堵住了张才的嘴,随后在张才脸上铺了一块毛巾,然后把一个管子伸进水桶里。 用力一嘬,水就顺着管子流出来。 贺廉把这根管子放到张才的下巴上,用绳子捆了捆,固定住。 水流就顺着张才的下巴哗哗的流,像是小溪羼水。 张才不是头朝下吗?水流就顺着他的下巴,到他的嘴,然后渗透了毛巾,到鼻子,脸,一直到额头流到地上去。 俺看着毛巾慢慢的被浸湿,贴在张才的脸上,张才呼吸,鼻子那里的毛巾一鼓一鼓的。 谁都怀疑的看着贺廉,他这是干嘛。 贺廉笑着拍拍周麟的手。 “这是水刑,关塔那摩监狱常用的一种刑罚。” “这种酷刑会使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水刑就像是个单向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