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急了,使上了全部的看家本领。 一个回马拖刀,截住了男子的去路。 并且反手一个压刀砍在了他那可恨的右手上! 就在这时。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男子的右手霍然发出了‘咔’的轻响。 随即应刀而落,朝着地上滚去,却一滴血也没有流出。 在空中的时候,居然自由解体。 碎成了千百片焦黑的碎屑。 ‘噼里啪啦--’落了一下。 “啊!鬼!鬼啊!这是什么东西?”原先那还气势汹汹的士兵头子,此刻陡然双腿一软,吓得差点跪了下去。 扶住旁边的兄弟,颤抖的看着那男子。 那男子看了一眼碎成渣渣的右手,眸光一黯,显然也生气了。 唇边溢出一丝残酷的笑意。 “是你逼我的。” 说罢,缓缓伸出仅剩的左手,从笼子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瓶。 瓶子里面流转着浓浓的乳白色液体。 他利落的拔开盖子。 猛地朝着那群士兵洒了过去! 瓶子里面不知装的是什么水。 在接触到那群士兵的瞬间,猛然大燃了起来! 将他们全身上下点着。 “啊!啊啊!怎么着火了?救命啊!救命!” “快救救我!以水化火!见鬼了!见鬼了!” “快逃,快逃啊!” 顷刻间,那群之前还凶神恶煞的士兵夹着尾巴跑了个精光。 男子拉起地上的小姑娘和老爷爷,昂首阔步的离开了。 凤纸鸢饶有趣味的勾了勾唇角,“有意思。” 旁边的绮雯已然是大骇。 “主上!这爷孙三人真是诡异!” 凤纸鸢缓缓走回到城门口的地方,经过刚刚的事情,旁边围观的百姓也都一哄而散。 而之前那颗蓝色的眼珠子还留在地上。 凤纸鸢小心翼翼的将其捡起来。 放在手心仔细观察。 旁边的绮雯好奇的凑过来,询问道,“主上,看出什么来了没?” 凤纸鸢收起那颗眼珠子,放在腰边的小袋子里,遗憾地摇头,“没。” 随即站起身来。 “行了,时间紧迫,来不及想那么多,既然人都到齐了,就快点出发吧!” “是!” 众人这才从刚才的小插曲中回过神来,想起他们此行的任务。 纷纷整装肃容,井然有序的跟着凤纸鸢从天越的郊区前行。 天越民风和东陵的截然不同,恶棍横行,欺行霸市,街道和楼宇虽然比东陵繁荣大气不少,但城市生活节奏快,人人斤斤计较,到处都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 整个国家给人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凤纸鸢带着人马行了半日,已然来到了天越的荒漠边境。 此刻已然近黄昏。 眼前一盘浑圆的落日,紧贴着沙漠的棱线,大地被衬的暗沉沉的,透出一丝诡异的深红,拖着落日的沙漠热浪仿佛凝固了,像是一片睡着了的海。 旁边有几条零星的街道,撑着破旧的布帆。 贩卖着一些干粮杂货。 但从老板的脸上还旁边肌瘦的骆驼来看,这份营生似乎并不乐观?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