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刻脸上包着一块大大的白色纱布,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从床上撑起身子来,急切的追问道。 “怎么样母后?父皇如何说的?” 刘皇后面无表情的坐下,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缓缓的喝下去之后,这才冷静的看向穆长风。 嗤笑一声,“怎么说的?你父皇根本就无动于衷!你在他心里完全掀不起一丝波浪!之前母后让你装傻,就是想要看看你父皇到底在不在乎?没想到这混蛋当时戏演的倒是挺好的,如今虞蝉和穆寒潇大婚,过了今日,穆寒潇的地位不仅仅是在东陵,哪怕是在整片玄天大陆,都要水涨船高!估计啊……程永亮说的不对,时机,已经成熟了……” 说到这里,刘皇后的声音都跟着被悲凉了起来。 “你这颗棋子,估计也无用了。” 穆长风骇然,睁大了双眼,面目狰狞,不可置信的摇头。 “不,不会的,父皇没有这么残忍,我才是太子,我才是他的嫡长子啊!我做这东陵的皇帝,名正言顺!父皇不能这样!” “如何不能?!”刘皇后骂道,“他是这东陵的皇帝!是这东陵的天!他想要罢黜谁?还不是张张嘴的事情!你如此无用,他凭什么将皇位传给你?早些年的时候,母后就叫你励精图治,多关注民生,体谅百姓,多出去走走,扩大自己的名气,实在不行,便跟着你三弟上战场,建功立业!可你呢?” 刘皇后戳着穆长风的脊梁骨,气恼道。 “你会什么?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你除了吃喝玩乐嫖赌,你还有什么会的?诗词歌赋,武功见识,你哪一样比得上穆寒潇那臭小子!你太让母后失望了!白月那贱人活着的时候,母后虽然已经贵为皇后,却处处不如那贱人,就连皇上的恩宠,也远远比不上,好不容易弄死了那贱人,可那贱人的儿子居然和她一样争气!你做了太子又如何?若是再没有实际行动!恐怕你这太子之位,别想坐稳了!” 刘皇后最后狠狠一戳,直接将他推倒在了软榻上。 穆长风绝望的看着天花板,“不,不,谁也不许觊觎本宫的太子之位,我才是这东陵的储君,怎么办?接下来我要怎么办?” 猛地! 穆长风看向刘皇后,欣喜道。 “母后可还记得那紫微星圣,天选之女?” “龙馨?哦不,现在要说凤纸鸢了,没想到这小贱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天选之女?呵,儿啊,难不成你现在还傻到要靠着这个女人重新获得你父皇的宠爱吗?” “为什么不呢?!”穆长风站起身来,眼里满是希冀的神采,“江湖上不是传闻,得她者得天下吗?” “你当真是傻了?”刘皇后狠狠的戳他的脑门。 “江湖传闻你也会信?就算这凤纸鸢曾经帮助过你岚虎山的事情,可她现在自身都难保?和皇上说什么会降雨?呵!简直可笑!她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会这样的神迹?明日她便要出发去福州降雨,若是降不下来,那可是要杀头的!到时候,本宫看你还仰仗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