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居然还要她向染衣这个臭小子道歉?! 她堂堂一国之主,怎可对一个他国的黄毛小子低头? 再者这个小子还是来破坏她计划的! 虞蝉眸子里光风暴雨沉沉的压了下来,缓缓扫视过五位长老,这样被颐指气使的日子,她真的受够了! 或许就如李颉大将军所说,这群老匹夫就是杀了又如何?!她可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什么人是她不能动的! 这些祭司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天威!忍无可忍,索性,就送他们下地狱吧! 扬起嘴角,虞蝉朝着长老们邪邪一笑,“让朕认错?让朕去神殿领罚?各位长老,莫不是都骑在朕的头上了?!” “陛下!你什么意思?”殡葬大祭司惊讶的抬起头来,这还是虞蝉第一次这样这他说话,不,应该说,历代的皇帝,都从来不敢这样对大祭司院的长老说话。 “什么意思?”虞蝉的声音愈发幽冷,围着殡葬大祭司绕了半圈,嗤笑道。 “自打鬼藤国大祭司院创立以来,就一直凌驾在王权之上,历代君王,事事要受大祭司院的钳制,做事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每一道旨令,都必须要大祭司院的长老同意方才施行,与其说这鬼藤至高无上的君主是朕?倒不如……说是你们这群老匹夫!!” “你!”殡葬大祭司气急,不可置信的指着虞蝉,不敢相信这话居然从虞蝉的口中说出,虞蝉是历代女王中脾气最为暴戾的,但她也从来不敢在大祭司院长老们的面前撒野,而今居然当着所有大祭司,在神圣的圣湖旁边,辱骂他们为老匹夫? 其他大祭司此刻也都诧异的看向两人,但却谁都不敢说话。 一旁的侍卫们却淡定自如,李颉大将军亦冷静的坐在一旁。 神妻祭司悄悄来到染衣身边,低声在他耳边,“不好……方才没注意,这圣湖周围所有的侍卫,都不是我鬼藤人士,似乎是这天越大将军的手下,恐怕虞蝉陛下要对长老们不利!” “什么?!”方才还一脸闲适的染衣陡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下意识的就朝树顶看去。 神妻祭司疑惑的,“染衣公子,你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神妻祭司,虞蝉这分明是要对你们下手了,接下来你们该如何是好?” “眼下旁边没有我们的耳目,我就是想要派人去神殿附近通风报信也不可能啊,万一今日陛下在这里将我们私了,又编造其他的死因,神不知鬼不觉,她就能将大祭司院从这世上抹去!” “虞蝉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染衣愈发心急如焚,想要找寻凤纸鸢的踪影,可动作又不能太过明显,毕竟大祭司院可不知道凤纸鸢的存在,若是让他们知道他是和凤纸鸢串通好的,那些所谓的仙上和神迹都是假的,恐怕一生信佛的大祭司院会立马翻脸,那计划可就都玩完了。 虞蝉把殡葬大祭司气得话也说不出来,脸上难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