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马夫停了车,将小孩儿送到赤朱那边,飞快又跳回来。 姜琴娘坐立难安,她抿了抿嘴角:“先生,我说过了,我对不住先生的厚爱,我此生不会再嫁。” “嘘!”楚辞坐过去往前倾,食指竖唇边,“车厢不隔音,琴娘你还是小声些的好。” 姜琴娘往后挪,人已经靠在车壁上了,没地方躲 。 楚辞低笑了声,眉眼清隽好看:“你放心,我会按着规矩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他越是这样说,可人越是挨得近,姜琴娘没法相信他。 她面颊微微红,刚才抽噎过的眸子水光润泽,娇娇的像是坠着晨露的薄粉桃花,靡靡秾丽。 楚辞抬手,似乎想抚她鬓角一下,姜琴娘手脚缩着,警惕地盯着他。 修长的手僵在半空,楚辞叹息一声,他收回手,瞧着她既然是无奈又是隐忍:“你怎的就不相信我?” 姜琴娘抿着红唇,一言不发。 楚辞目光灼灼,蛰伏着深沉不见底的热流:“琴娘,今日之事你也是瞧见了,他们就是欺你一个妇道人家,背后没有男人撑腰,不管是云家还是姜家,皆是如此,且世事艰难,你一人独行,如此辛苦,何必呢?” 姜琴娘还是没说话,她不断往车壁靠,试图离他远一些。 楚辞双手交叉,组织语言:“我上无高堂,中无手足,下无子嗣,孑然一身,家中祖上留有微薄积蓄家宅,你若不想再生孩子,也没什么,重华我也很喜欢,会和你一样视如己出当成自己孩子来教养。” 姜琴娘讶然,她似乎不明白楚辞忽然说这些做什么,她分明已经明确的拒绝了他! “我没你那么会挣银子,但我便是苦着自己,也不会穷着你。” “我不风流,不养外室,不纳侍妾,后宅一辈子只养一个女人……” “琴娘,我没喜欢过别人,你是第一个我想要……” 温情脉脉的话还没说完,马车一个颠簸摇晃,铛铛两声晃得人都坐不稳。 “小心!”楚辞眼疾手快,伸手一撑,按在车壁上,将姜琴娘脑袋护住,他人却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 “啪”关键之时,他另一只手拍在姜琴娘身侧,臂力迸发,稳住了身形。 木轮轱辘,马车速度稍减,又平稳了。 此时,姜琴娘几乎整个人都缩在车厢壁角,楚辞一手垫在她脑后,一手掌在她腰侧,而他整个人都贴在了她身上。 柔软至极的浑圆,贴着前胸,隔着仲夏轻薄的衣料,也能感受到那种鼓囊囊的弧度,以及暗香芬芳,简直……销魂入骨! 姜琴娘手脚无措,想推开他,手却被压着根本抬不起来。 她抬头,没想两人离得太近,抬起下颌来,丹朱红唇就蹭上了他的下颌。 楚辞浑身紧绷,撑在车壁的手背用力到青筋鼓起,显然是在隐忍。 他微微偏头,在她反应不及的同时,顺着她仰头的动作,目光幽暗地掠过那张勾人的红唇,微凉的高挺鼻尖就飞快摩挲蹭过她鬓角。 靡颜腻理,橙花暗香,浮动如黄昏,叫人心猿意马。 姜琴娘睁大了眸子,她都不晓得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鬓角边喷洒的热气酥痒滚烫,顷刻间,她脸就红透了。 那种男人的浑厚气息太过强势分明,让她头晕目眩,手脚发软,一身提不上来力气。 “嗯?先先先生……不……不要……”她软软哀求,张着红唇,像渴水的游鱼。 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滚烫体温,一波接着一波,姜琴娘好似有一种被放到锅里翻来覆去油煎的错觉。 然她根本不知那等温言软语,入了男人的耳,才是世间最烈的春o药! “琴娘,”楚辞流连在她鬓边,唇珠时不时划过软软小耳廓,鼻息钻进耳膜,那低沉喑哑的嗓音像浓郁佳酿,醉人不已,“我心悦你,心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