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旗函先打发了施右萱,施右萱明显不想离开,可见他坚持,也没办法,这些年她扮演乖巧懂事的形象太深入人心,有时候连她自己也误以为自己是这样的性格。 等施右萱走后,旗函从包里拿出一张报纸扔在她脸上:“看看,这就是你做的好事,说说你昨天到底做了什么?” 旗云见他哥劈头盖脸一顿骂,心里愤愤,跋扈的眉飞扬,刚要顶撞,见她哥脸色沉沉,非常严肃,她吓的一个激灵,也不敢说什么了,低头接住报纸打开报纸,看了一眼,就看到沈氏和旗氏的股票暴跌,她吓的脸都白了,安逸奢侈了这么多年,要是一下子要她变成穷鬼,还不如给她一刀来的痛快。 “哥,这是怎么回事?旗氏和沈氏的公司怎么可能股价暴跌?等等,沈氏?不行,我得立马回去告诉长天。”说完拿包就要回去,旗函把人拉住,冷笑:“你别说这些都与你没有关系,你这几天最好不用回沈氏了,若是沈氏知道他们公司股价因为你而暴跌,你说沈长天会怎么对你?” “这……这关我什么事?”旗云委屈的直抹眼泪,突然想到昨天那个浑身冷意的男人,忍不住害怕打了一个哆嗦,心里满是恐惧,是那个男人在报复?她脸色惨白,想到要是沈家知道这事情和她有关,说不定沈长天杀了她的心都有了,越想越怕,立马拉住旗函的手臂,急道:“哥,真不是我干的,我只是……只是……看那个野种打上小应心里愤怒,对,就是这样!哥,你不知道那个野种多可怕,我腿上的伤就是她用真枪打的,我没告她就算好了。她还有脸找我麻烦!” 旗函眉头紧蹙,有些不可思议:“伤口是那个孩子动手的?她几岁?” 旗云被吓的有些害怕,现在也老实了,老老实实回答:“估计也就五六岁吧!” 旗函脸色更沉,旗云继续抹黑秦湛:“哥,你没看到那孩子多狠毒,要不是当时警察来了,估计我和小应连你的面都见不到了,你不心疼我这个妹妹,总得心疼你的小外甥吧!” “到底发生什么事,原原本本一字不漏都告诉我!” 旗云见她哥的脸色,也怕了,磕磕绊绊把昨天的事情经过一字不漏讲出来,虽然还是有加油添醋的嫌疑,不过并不大。 旗函的脸色随着旗云的话越来越沉,旗云不敢看她哥的脸色,偶尔偷偷瞥一眼,想到贺惊羽那个女人见死不救,要不是她,她也不用一直呆在警局大半夜,还被他哥骂,她此时心里是恨透了贺惊羽那个女人,也不管他哥的脸色有多难看,忍不住抹黑贺惊羽:“哥,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过分,一直针对我,现在还勾搭上其他男人,这样的贱人幸好当初你没有要。” “闭嘴!”旗函大怒呵斥,这么多年他对那个女人的感情非常复杂,当初因为小可的死亡,他把所有责任推到那个女人身上,恨不得她立马去死,所以之后他一边暗中欺骗她的感情,一边设计她报复她,只要见到当初她的惨状,他心里都有莫名的快感。 之后和施右萱在一起,那是因为她长相性格都很像小可,但他也承认有报复那个女人的嫌疑,若是那个女人看到他和一个很像的女人在一起,甚至结婚,她会露出什么表情,所以当初两人结婚,他特意给她结婚邀请函,就是要讥讽她报复他。 结婚前一晚他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如果那个女人看到他和其他女人结婚,会有多痛苦?她不是喜欢他么?可这辈子都得不到他!可第二天一切准备妥当,他一整天却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身影,她不在乎了么?有一刻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些慌,可之后就被心里的恨意给蒙了眼,越发愤恨那个女人,这些年,他无时无刻想搂着一个像小可的女人出现在那个女人的面前,狠狠打击她,刺激她! 可这些年过去了,他却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女人,不管是恨还是其他感情,旗云说对了一点,他这辈子怎么都走不出那个叫贺惊羽的阴影,哪怕忘了当初他最喜欢的女人,却怎么也忘不了这个女人!这个让他又痛又恨的女人!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想过那个女人身边有其他男人,可又觉得就算那个女人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又怎么样?总归长久不了,若是那些男人知道她以前的经历,远离都来不及。想到这里,他顿时心里又涌出一股变态的痛快。 旗云听到他哥冷声呵斥,委屈咬唇,怎么也不明白他哥刚才怎么会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她啊!她又没有说错什么。 “继续!” “什么继续?”旗云看到他哥带着冷意的眼神,心口一紧,立马继续说道:“然后我也不知道后面怎么来了个什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