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羽无奈笑了笑:“顾溪墨,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矛盾,不喜欢我却计较我是不是喜欢别的男人?”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语气不容置疑的霸道,眼底挑着两簇红色的火苗,言外之意就是不能想其他男人! 惊羽突然冷笑,真觉得这男人性格秉性难移,她还真好奇这个男人这几天竟然会容忍她的脾气。恐怕但也是在他容忍范围之内,一旦超出这个范围就是过了,他总是质问的理所当然,发怒的理所当然,错的全是她。若是以前,或许她会小心翼翼迁就来维持这段感情,但现在真是没有必要了。 “很快就不是了!”她抬起下巴,继续道:“顾溪墨,我累了,就如我说的好聚好散,如果你不同意离婚,我也没办法,只能用其他方式来结束我们这段婚姻!毕竟当初我们有协议,只要那份协议上交法院,你觉得赢的是我还是你。堂堂顾氏大少的脸面也不想要了?” 话音刚落,顾溪墨脸色阴鸷盯着她看,眼底有不敢置信,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眼前这个女人这么决绝,这么决绝了断两人的感情,他冷漠看眼前的女人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一般:“你当真要这么做!还是你真的觉得自己在我心里有那么重要?我说过这个位置不是非你不可,贺惊羽,你不是想离婚么?好,我签!我签字!”冷眸冷冷盯着她看,冷笑不屑:“只是希望到时候你别后悔!” 惊羽拳头握紧,脸色有些白:“那就好!”说完转身离开。 顾溪墨冷冷盯着眼前女人的背影离开,等她离开,他突然踹中眼前的桌子,力道很大,桌子连同电脑砸在地面,轰声巨响,大大小小的文件砸在地面,此时他双目欲,浑身冷漠锐利逼人! 外面的职员听到顾少办公室的巨大动静,都吓了一大跳,脸色发白,齐明脸色也一边,急忙进办公室,只是他还没进办公室,就被一声低沉冷锐的嗓音惊的面色发白:“滚!” 惊羽听到动静声音,按住电梯的键一愣,等电梯门开,她还是选择进电梯。再过些日子,她和顾溪墨那个男人当真再也没有关系了。为什么有一瞬她还是有些难受和不舍。但不舍有什么用,难受有什么用,一个心底有人的男人,她不屑。而且她也不想再强求了,如果刚才顾溪墨真回答说喜欢她,或许她真会为他这句话再试一次。 可是他喜欢的从来不是她。他吃醋也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处在他这个位置,她是顾溪墨的女人,这个身份,他是为了这个身份吃醋,就算不是她,是其他女人,那个男人也会有同样的情绪和举动,因为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背叛! 回到办公室,下午,她把工作上有什么注意点写下来分享给她的助手,从明天后,她也就不用来顾氏了,估计就算她要来,如今和顾溪墨那个男人闹翻,他也不见得待见她来,就这样吧!平静的来,平静的离开! 下班前,陈冰一脸心事重重问:“贺姐,你明天真不来了?顾少同意你辞职?”不是顾少和贺姐关系不一般,顾少怎么会同意贺姐离职? “嗯!” 下班,惊羽打算打车下班,刚下电梯到大堂,就被一位保安请过去了:“贺小姐,柜台门口有两位小姐说找您?从下午两点一直等到现在!现在在一旁等你。” 惊羽有些愣,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是谁会等她这么久,上次和乔落原闹翻了,她也不怎么可能再来找她。那会是谁?这会儿下班时期,人来人往还真有点多。 她走到柜台一旁,就看到贺解玉,脸色一变,贺解玉突然冲到她身边,抱着她的腿跪在地上,开始忏悔:“姐,都是我的错,我只求你回去看看爸,爸病了,病的很严重!我也不跟你争了,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是你的,姐,我真没有想过要和你争,真的,一开始爸说百分之五十给我只是说说而已,姐,你别生气。”说完不停哽咽哭泣,眼看周围人群越来越多,她眼泪哗啦啦的流,显得楚楚可怜至极:“姐,我知道你攀上了顾少,贺氏迟早是你的,求你别让顾少吞并贺氏,那是爸的命啊!姐,只要你答应,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还有函哥,我也还给你,虽然函哥喜欢我,我也喜欢函哥,只要姐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两个喜欢故意强调重音。 眼看周围的人群越来越多,指责、不敢置信、可怜贺解玉的比比皆是,惊羽总算知道这个女人打的是什么注意,明明是属于她的股份却从她口中硬是说成是她的,明明知道她和顾溪墨的合法关系,却偏偏不说清楚,轻描淡写一个词攀上,让人误会她和顾溪墨的关系,以及最后那个男人,明明一个第三者却偏偏把自己和旗函那个男人关系说成两情相悦,贺解玉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能言善辩,她还真是小看了她,颠倒黑白真有一套,她不怒发笑,不管周遭的指责,冷声开口:“第一,那股份本是属于我,而你不过一个私生女而已,就算你是贺震庭那个男人的种,追溯到以前,贺氏财产属于我妈,属于温氏,这一点你得明白。哪怕贺震庭真想把财产都给你,他也没有权力。” 贺解玉估计真没有想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