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孜谦闷声道,但是放在徐念念腰部的双手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她的身子软绵绵,特别热乎,仿佛一抬手就可以将她拎起来,然后、放在腿上? 隋孜谦很珍惜这片刻的安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回来就想看到她,看看她是否还在这个家里,还是无法忍受的又开始胡言乱语弃他而去。 好在她在呢,像个温柔的小媳妇,把整个侯府打理的井然有序。这几日在宫里也碰到些大臣,有的特意来和他谢过年礼的,应该是往年他都懒得弄,今年开始送人家受宠若惊吧。他自然把这些都推到夫人身上,渐渐地、渐渐的就会有人和襄阳侯夫人走动了吧。 徐念念快被他勒的喘不过气,道:“我呼吸不畅了。”她脸颊通红,是真的呼吸不畅了。 隋孜谦急忙松开手,右手顺带攥住了她的右手,不肯放开,道:“家里、可有事情?” 徐念念摇摇头,说:“一切安好。” “你……”隋孜谦顿了片刻,道:“想我了吗?” 徐念念愣住,抬眼看他,目光复杂,说:“想你干嘛?” …… “蓝家的事情解决了。皇上半个月前便派遣了钦差大臣去山东,现如今收网了。济南知府已经下了大狱,再也不会有人烦你兄长和爹爹了。” “哦。”徐念念闷声道,没有继续接话。 “那你……”隋孜谦也有些词穷,说:“不如明日回徐府?”每次念念回娘家后,都会发自内心的轻笑,脾气也会好许多。 说起来,倒是有些时日没见父母了。 “年二十九进宫,皇上都说了,隋家家长不在,要留你我在宫里住到初五。” …… “到时候,要委屈你和我同床共枕了。”隋孜谦小心开口,盯着徐念念看。 徐念念踌躇片刻,认命道:“知道了。” 隋孜谦心头一喜,唇角微微翘起,说:“饿了,一起摆饭吧。” 徐念念急忙称是转身却没走成,感觉自个像是棉花似的弹了回来。她的手…… 隋孜谦捏了捏,像个认真的小男孩。 徐念念皱起眉头,怎么出门几日不见,感觉这大男人对她似乎有些道不明的纠缠,或者是贪恋? 为什么。 “现在的日子,我觉得挺满意。”隋孜谦眯着眼睛,突然开口,道:“念念,你长肉了。” ……手感甚好。 对于女人来说,最讨厌变胖了。 她用力抽出手,说:“吃饭!” 隋孜谦这些时日在宫里,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家里面的事情。那个突然变得厌弃他的女孩,瞪大了眼睛指责他曾经的恶行,然后他仔细想了想,确实待她不够好。于是在剩下来的日子里,他就想对她好一些。这种想法自然而然的越发深入骨髓,几日不见,如隔三秋,生出想念了。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隋孜谦活在内心丰富的世界里。他是那种要么不认定,一旦认定这样是好的就会很努力去完成的男人。所以一双清冷的眸子仿若沾了胶,粘在了夫人的身上。 她是他的夫人,他不贪恋她,又贪恋谁呢。 徐念念极其不适应中,又过了两日。 年二十八,隋孜谦带她回家了。 二月份的帝都很冷,连着下了好几天雪。整个京城银装素裹,一副白茫茫的样子。徐念念裹成个大粽子,除了小脑袋,哪里都舍不得露出来。 隋孜谦现在越发看她顺眼,怎么瞅怎么舒服,权当是小动物养着。虽然偶尔炸毛不搭理他,他也便是认了,却依然会对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