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又将耳朵贴在地道出口的门上听了听,然后轻轻地拉开了地道门。 外面清新的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所有的人都深深的吸了口气。瓦尔德内尔伸出头朝两边张望了一下,然后首先钻了出去。佩尔森则立刻将那张强弩递到了他的手上。然后又将一个小长盒子也递了过来。 瓦尔德内尔在黑暗的角落里蹲了下来,将小长盒子打开,里面是两排的六枝弩箭。这些弩箭从箭头到尾羽都是漆黑的,而且毫无光泽,黑得就像死亡一样。瓦尔德内尔小心的将弩箭安放好。这种弩箭的箭头上徒有极为致命的毒药,虽然理论上这种毒药是有解药的,但是这种毒药发生作用的时间是如此之快,只需要不到一秒就可以让人休克,几秒钟就可以致人死亡。以至于你甚至都来不及将解毒药拿出来,中毒者就已经死了。瓦尔德内尔可不想因为自己不小心,弄出了手指头被箭头划破了的悲剧故事。 这个时候佩尔森他们几个也出来了,他们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悄悄地四处张望。瓦尔德内尔这个时候已经将弓弩举了起来,瞄准了岗楼下面的那只军犬。 “必须准确命中头部,让它叫都叫不出来。”瓦尔德内尔小心的瞄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扳动扳机,一下,又一下,然后一支弩箭飞了过去,瓦尔德内尔看到那条正在摇尾巴的军犬猛地一下停下了,然后就倒了下去。 “干得好!”在一旁观看的佩尔森握紧了拳头。 瓦尔德内尔却没有激动,他向后一退,又退回到了黑暗里,然后拉开弩弦,又装上了一枚弩箭…… 瓦尔德内尔向手下的游击队员们挥了挥手,低声问道:“情况看清楚了没有?” “门口那个地方还有两个哨兵,直接站在门口的是个明哨,在他右边二十米左右的阴影里还有一个暗哨。然后还有两个流动哨。”佩尔森一边说一边拔出了一把漆黑的匕首,“我和劳德鲁普去摸掉那个暗哨,队长看到我们得手了就干掉那个明哨,然后你们就干掉那两个流动哨。” “好吧,小心一点。”瓦尔德内尔说。 佩尔森点点头,就沿着墙边向着那边摸了过去,然后猛地一个翻滚,就滚到了停在旁边的那辆装甲列车的阴影里…… “地雷都准备好了吗?”在更远一些的地方,普里莫拉茨正在指挥手下的一百多人布置阻击阵地。 “头都好了,我们给他们准备了一大堆的好东西,只要他们敢来,就绝对让他们知道厉害。” 虽然对手有三百多人,但是,普里莫拉茨觉得在夜间靠着伏击战术,挡住这些家伙是绝对没问题的。甚至,只要组织的好,消灭他们也不是不可能。 依照从美国老师哪里学来的招数,普里莫拉茨先是在道路上埋下了各种各样的地雷。首先是攻击行军纵队的连环雷,也就是一串地雷埋在敌军要经过的路线上,只有当敌军踩到最前面的那枚地雷,或者是伏击者主动引爆,这些地雷才会爆炸。而当它们爆炸时,往往一整个的行军纵队都已经在这些地雷的杀伤范围之内了。 这些连环雷还采用了跳雷设计,也就是每一发地雷爆炸两次,第一次爆炸和时候,地雷会把一颗防御型手雷炸到空中,然后防御性手雷就会在空中炸开……那个效果,然后普里莫拉茨还在道路两旁准备好了十枚阔剑,除此之外,他还准备了一种特殊的武器。普里莫拉茨觉得,凭借这些,他一定能赢得这场阻击战。 …… 佩尔森轻巧的抹过一个弯角,摸到了那个暗哨的后面,他轻手轻脚的摸了过去,然后猛地向前一跃,左手就捂住了那人的嘴巴,同时右手的匕首就从那人的后腰位置捅了进去。在接受美国人培训的时候,美国老师讲过,用刀插入肾脏,能带来难以想象的剧痛,会痛得人浑身痉挛,不但无法挣扎,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佩尔森将匕首在那人的体内又搅动了一下,然后抽出来,换成反握,又从那人的胸口猛刺几刀,然后轻轻地将那人放倒在地上,这时候他看到这个英国哨兵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已经死了。 就在佩尔森干掉暗哨的时候,瓦尔德内尔又用弩箭干掉了那个明哨。而另外的几个人也成功的干掉了那两个流动哨。 干掉了大门口的明哨后,瓦尔德内尔来到大门口,将铁栅门拉开来。另外两个游击队员跟着他控制住了门口的那挺重机枪。瓦尔德内尔看看几个人都已经到达了位置,就向着外面吹了三声口哨,于是更多的全副武装的游击队员开始进入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