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不能离开河子村,因为随时要传唤你们回来接受调查,明白吗?”杨广指了指周医生和小马。 两人点点头,谢过杨广,离开了村委会。 “组长,你怎么看这次的案子?”老鸟问杨广。 杨广揉了揉太阳穴:“目前来看,这还真不是一起普通的案子!” 然后杨广扭头看着我:“拓跋孤,你之前跟我说这些村民可能是中了蛊毒?” “嗯!”我点点头。 杨广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情?如果知道的话,讲给我听听,也许对破案会有帮助!” “我知道一个人,他是一个蛊毒高手,我认为河子村这次的病情,十有八九与此人有关!”我说。 “这个人是谁?”杨广的眼睛里闪烁着精光,那是一个警员对破案的渴望。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头,总之很神秘,没有确切的名字,我只知道他叫巫妖。对了,他的额头上有一条疤痕,这是他最明显的特征!”我说。 “巫妖?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杨广问我。 我叹了口气:“因为这个人之前曾对我们家下过蛊毒,我爷爷就是被他害死的,他原本还想害我的,幸好有人出手救了我!” “老鸟!” “在!” “立即组织所有人,在河子村以及附近村庄,全面搜索一个额头有疤的男人。如果人手不够的话,通知镇上的派出所派人支援!”杨广迅速下达命令。 “是!”老鸟领命,快步出了村委会。 “这个巫妖跟河子村有仇吗?为什么要害这么多的人?”杨广问。 我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这些邪门歪道视人命如草芥,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他是怎样做到让这么多人中毒的?”杨广摸着下巴,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我提出了自己的分析:“他不可能是挨家挨户的下蛊,那样太麻烦了,而且容易失手,他一定是用了某种方法,让所有人一起中毒!” “这些中毒的村民有没有什么共通点?”杨广问。 “看不出来,好像彼此间没什么联系!”我说。 “他之前是怎样向你下蛊的?”杨广问我。 “他给我喝了一碗汤……”说到这里,我的脑子里灵光一闪,脱口叫道:“我知道他是怎样下蛊的了!” 杨广点点头,瞳孔里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我也知道了!” “水!”我和杨广异口同声。 每个村子里都有很多的水井,要让一个村的人集体中毒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在水井里面下蛊,如此一来,每个喝水的人都会中毒。 “他妈的,此人太歹毒了,难道他想让一个村庄的人全部灭亡吗?”杨广握着拳头,重重地捶打在桌子上,愤怒地骂了起来。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看看!”我对杨广说。 下面的警察全部都出去做事了,看来这事儿只有我跟老杨亲自去查看。 老杨问我:“村里有多少口水井?” 我想了想:“生活用水的水井大概有二十多口,我们先去最近的一口看看,就在村委会后面!” 我们走出村委会,绕过院墙,来到村委会后面。 这里是个混凝土的坝子,有时候会在这里召开村民大会,逢年过节也会在这里搞点节目,相当于一个活动场所。 我们来到那口水井前面,井口是圆的,直径大约有一米多,上面压着一个盖子,以免灰尘什么的脏东西落进去,旁边立着一个半人高的手摇式压力泵。 老杨把井口压着的盖子掀开,举起随身携带的小手电往井下照了照,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