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沉沉的天色下,楚辜神色难辨,唯有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沉着、冷静以及坚决,“这一点,本王不能答应。” 简照笙闻言,简直怒不可遏,当即上前一把拽起他的衣领。 长寿见状,立即抽刀架上他的脖子,却被楚辜的眼神喝止住。 楚辜任凭他抓着,缓声道:“我敬您是简锦的大哥,所以也真心地告诉您,我待简锦是认真的,从没有丝毫的欺骗懈怠。” 简照笙闻言一惊,却是更怒:“你这个伪君子!” 楚辜依旧从容道:“我待她的真心,总有一日您会明白。” 这话一落地,长寿立即上前插入两人之间,简照笙被他挤得被迫后退,心中气怒交加,又被他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吓得说不出话。 楚辜站在长寿后面,乌眸温和,神情淡然,微笑说着道:“本王还未祝贺甄侯赐婚之喜,这杯喜酒来日定当来喝。” 言尽于此。楚辜带着长寿从从容容地从他身边经过,直接往大门口去了。 简照笙咬牙骤然回身,颤手指着他的背影,却又无可奈何极了。 …… 天色大亮时,简锦才从沉沉的睡意中醒来,浑身的酸麻昭告着昨夜的疯狂。 之前的床笫之欢,他是轻风细雨,无声地滋润着她,在身体的愉悦上也都是以她为先,见她都受不住了这才将自己的痛快发泄出来。 昨夜却是闹得有些狠,到后来她已没了力气,只余下嗓子里哀哀的哭泣与恳求,他却听得愈发得劲,撞得也更猛烈,像是要把所有炽热的爱意都送她的心尖尖上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好不容易安歇下来,昏昏地温存着。 他眸里残留一团暗火,最后也仅仅是抚开她额上湿透的碎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炽热与轻柔两股浓烈的情意映在他这张英俊秀美的面颊之上,十分勾人。 简锦还从未见过他流露出这般勾人心魄的表情,一时也动了情,便缠住他,吻着他,不知不觉两人都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昨夜的片段涌入脑海里,简锦脸上更添羞意,赖在床上好一阵子才迟迟起来。 双喜捧着水盆进来,却是刚一进屋就大动鼻子,连嗅了好几口,似乎也没有嗅出什么,就纳闷地跑到简锦身旁,也不顾她还在喝热水,就问了句:“二爷,您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简锦闻言,嘴里猛地一噎,竟是忍不住呛起来,双喜赶紧拍她后背,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简锦却已满脸通红,呛得眼里都冒了点泪意。 双喜见她这样,赶紧问道:“二哥您没事吧?” 简锦立马摇摇头,那样子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双喜却不曾注意这些,只将水盆搁下来,却闻着屋里的气味也来越古怪,又忍不住问了遍:“二爷您真没有闻到屋里的怪味道吗?” 简锦也就作势嗅了几口,虽然能隐约嗅到屋子里还未散开的气息,但面上却愈发神色自若,淡淡道:“哪里有怪味道,别是你吃坏了什么东西,累得鼻子都不好使。” 听着自家主子这样说,双喜也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想到最后想不明白了,索性不再去想。 不过简锦仍是有些心虚,就吩咐道:“早膳还没有进过,你快去后厨拿几碟小菜。” 双喜赶紧哎了声,动作麻溜地去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