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但报国之心不改,后来改名从军,收复陕州,抵抗金军,独守孤城近两年,直至城破殉国。 这种大才,而且没有从军,而且死的时候才三十六岁,算算时间,如今也十五岁了,完全可以收入囊中啊。 赵士程甚至连他将来该在自己手下干多少年都已经计算好了,准备给他与种家舅舅一个待遇! 嗯,记忆里这位是陇西人,要想想怎么收,陇西应该也是产羊毛的,看来需要组织一只羊毛商队,探听那边有哪些武勇之人,再一个个审查,收入手下,羊毛商队的管理应该附属在京城的势力的管辖一下——等等。 赵士程咬着手指头,这样的话,他想留在京城的这只势力未免权利太大了,而且万一出事,自己也没有什么备用手段,不太好。 所以,最好是再准备一只势力。 那么找谁合作呢? 赵士程坐在椅子上,撑着手手,露出深思的表情。 几个士子们逗了他一会,见他没有反应,便又继续杯盘交错,指点江山。 过了一会,他的嫡亲大哥走了过来,见幼弟一个人皱眉苦思,微微一笑,过去把弟弟抱起来:“虎头今天无人照顾你,可有好好吃饭?” 赵士程抬头,便看到长兄的年轻面容,不由张口问道:“我吃好了,大哥,你在如今在哪个州啊?” 赵士从笑答道:“我在洺州,是洺州防御使。” “洺州在哪啊?”赵士程疑惑地睁大眼睛。 “在河北路,离邯郸甚近,”赵士从给他解释道,“邯郸,就是赵国首都,太行山中部,离外祖家甚近。” 赵士程眼睛一亮。 邯郸啊,他当然知道,离上党、太原非常近,就隔一座山的距离。 巧了么不是,虽然不是正好在太原,但也算能凑合,如果也能弄出一只势力,正好就能和京城这边的五哥相互衡制、不,是相互帮助。 而且大哥看起来就比五哥稳重…… 这就有戏啊。 赵士程那纯洁的眼神顿时更纯洁了,他软软地道:“大哥,你累不累啊,我给你搽搽汗,是那些人吵到你了么?” 说着,伸着胖胖的小手就要去给他搽汗。 赵士从额头的细微汗珠是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但谁能拒绝一个可爱的,关心你的弟弟呢?他一时感动又怜爱:“虎头真是我的好弟弟,来,这里太吵了,哥哥带你去后院休息。” 反正婚宴已经吃得差不多,不差他这么一个人去接待宾客。 赵士程在路上问他各种小问题,他有很有耐心地回答了。 他是父亲和母亲的嫡长子,所以管教甚严,如今已经二十五岁,升过两次官,结婚了,妻子是西北将门刘家刘仲武的女儿,且已经有两个孩子,第一个孩子比赵士程都大了。 平时生活还算美满,做为五品防御使,他的钱财还算丰盛,洺州那地方既非前线,又靠近河北路首府,十分繁华,这些年他在那里置了不少地,妥妥的一个成功人士。 赵士程听得很认真,且很满意,西北的将士家族,都是有兵有将的,证明兄长手上肯定也有不少人手。 这条鱼可比五哥更大啊。 嗯,还有一个多月,就是爷爷济阴郡王的六十大寿,大哥暂时不会回洺州,所以,他有足够的时间构思方案,把大哥也骗、也拉拢到自己的朋友圈里。 对了大嫂也不能放过,听说那位刘家姑娘的父亲就在陇西任职,到时把刘家也拉下水,那么,想找到或者招纳那位李彦仙大佬,可就容易多了。 再者,西北军的健儿个个能征善战,南宋的大部分将官,都是西军的基层将士,如韩世忠,吴家兄弟,张俊等等,先捡上几个,怎么都不M.BjzjNf.Com